迎著江遠的目光,胡主任神秘的一笑。
“我在廟裡見到了,咱們東海不少大人物的金身像,藏在佛像肚子裡,好家夥,那可真是純金的,少說大幾百萬。”胡主任低聲道。
“牛逼,等我有錢了,我也給胡叔塑個純金的。”江遠當即笑道。
“你有心就好了。”
“不過說起來迷信。”
“我和老領導都不如你啊,硬生生蹲在辦公室裡七天,你這執拗勁,叔我真心佩服。”
“我估摸著,老領導安排你進采購小組,估計有那麼幾分,是覺得你是有好運的人。”
“這種東西,不可言喻,但對你確實是好事。”
胡主任嗬嗬一笑。
稍後他就先走了。
“走,出院。”江遠臉色一沉,直接拔掉針頭,有沒有好運他此刻不在乎,但今晚鄭軍肯定要倒黴。
“哥,你還有傷。”大牛擔心道。
“對方即然亮牌,不早點弄了他,我睡覺都不踏實。”江遠沉聲道。
很快兩人開車離開。
路上和二牛打了電話,確定了還在跟著對方的。
“有沒有被發現?”江遠沉聲道。
“沒有。”二牛回答道。
“彆跟的太緊,我們很快就趕到了。”江遠掛完電話後,又給二叔發過去短信,讓他們也啟程趕過來。
江遠看著車出了城區,還不到淩晨十二點,意味著所謂的致命危機,有可能還沒有結束,但那又如何?
鄭軍今晚必死。
等後半夜,和二牛彙合了,對方就在前麵不遠的一個破廠房裡,江遠從車內下來,打開後備箱,拎出一個軍綠色的手提包,打開後,是一個個做好的簡易雷管,是二叔的手筆。
這也是為了應付危機,準備的最後殺招。
要不然他也不敢,冒然趕來這裡。
江遠獨自前行,快臨近廠房門口時。
忽然停靠在廠房門口的一輛車的車門驟然打開,從裡麵探出三把獵槍,鄭軍滿臉殺意走出來。
“江遠,老子為了釣你出來,特意讓你的人跟過來,這次我看你還往哪裡躲。”
“你毀了我的事業,我的家庭,我的一切,我一定讓你百倍,千倍的償還,你和你的女人以及你的家人,都要死。”
鄭軍臉露猙獰,手裡的獵槍砰砰開火。
另外兩個槍手,也幾乎同時開槍。
三把搶交錯開槍,槍槍都是欲致江遠於死地。
江遠本可以就此轉身離開,避開獵槍的射程。
但他沒有!
鄭軍想殺他,他也亦然。
他不斷借助夜色,加快閃避,這裡空間大,不像醫院辦公室沒辦法騰挪,對方砰砰砰的槍聲響起,卻沒有打中他。
快臨近廠房門口的那輛車時,他腰身如虯龍,淩空一個側翻,抬手抓住了一扇車門,轟的一聲,硬生生摘下了那扇車門。
呼嘯間。
江遠頂著車門,朝著三人一步步的臨近,砰砰砰的槍聲震的他手臂發麻。
“操,有種露頭啊。”
“今天誰也救不了你。”
“弄死你後,我就當著你的屍體,草死宋梅這個騷貨,還有你身邊的任何女性,老子要弄死她們。”
鄭軍已經陷入瘋狂,兩手握著獵槍,迎著車門砰砰砰的開槍。
另外兩個人也交錯的補槍,留給同伴足夠換彈的時間。
可以說,江遠現在手持車門,能肉眼可見車門被打的凹陷,一些散彈碎末洞穿過來,打在他身上好似鋼釘刺過。
他臉色陰沉,隻有一個念頭,今夜必須弄死鄭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