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生間裡,可是乾事的好地方。
江遠沉著臉,快步上前踹開了衛生間的門。
就看到裡麵有一個光著膀子的青年,而歪坐在馬桶上的女孩正是張小芸,此刻她有些神誌不清,還好衣服尚掛在身上。
意外的是,角落裡還有一個豐腴迷人的少婦,乍一看模樣還有些熟悉,忘記在哪裡看到過了,她雙手被絲襪綁著,嘴被膠布粘著,淚眼婆娑兀自掙紮,等看到有人來了,嗚嗚嗚的睜大眼睛。
“嗚個毛線,宋老師等我開了苞,讓你也見見血。”
“還有你,哪個女人褲襠沒有夾緊,把你露出來了。”
“曹尼瑪的,你知道我是誰嗎?”
……
那個光膀子青年厲色道,沒有驚慌失措,反而頤指氣使的指著江遠怒斥,褲子拉鏈都扯下來了,不雅之處令人惡心。
囂張的聲音,響徹整個包廂。
無懼,不怕。
正是他此刻的寫照。
可見這樣的事,肯定做過不少次。
江遠眸光一冷,一腳踢起,鞋尖直奔對方腰下凸起。
嘭!
“啊,我的寶貝。”
青年正是喜樂太子爺,他胯下硬生生挨了江遠一腳,整個人直接撞進了衛生間最裡側的牆壁上,嘭的一聲重重落下後,他嘴裡傳出陣陣淒厲的慘叫聲。
江遠這一腳沒有留情,乾廢了對方的命根子。
緊接著又是抬起一腳,踢到對方嘴上,嘭的一聲,對方牙齒崩落十幾個,嘴巴下頜骨都踢裂,一頭撞在牆壁上,滿臉血汙,硬挺挺的暈死過去。
“小芸,沒事了。”
江遠走過去,把張小芸身上的衣服穿好,他手抱起有些意識昏迷的張小芸,順手把那個少婦也拉了出來,聽到對方是老師,大概知道是誰了,東海財經大學的女老師宋韻,算是自己的員工。
走出衛生間後。
“是誰帶她們,來這裡的。”江遠把兩女放到沙發上,特彆是張小芸,她是把其當妹妹看的,看到她現在意識昏迷,還要扯衣服的樣子。
他眸光不寒而栗。
包廂裡噤若寒蟬的一群男男女女,都沒吭聲。
“他,他,還有他。”
“廢了他們。”
江遠目光示意,或許會有冤枉,但能在這個包廂裡,已有取死之道。
二牛手裡的玻璃碴,毫不猶豫驟然一揮,直接紮進了那麻杆瘦青年的胯下,一聲慘叫聲從對方嘴裡還沒有喊出來,就被那個半截的瓶口,還染著血,直接塞進了其嘴裡。
嘴裡攪動的疼痛,泛著腥臭,以及那尖銳的半截瓶子的豁口。
鮮血糊滿嘴。
嚇得對方不敢叫了。
這一幕嚇壞了不少人,有些膽小的女孩已經癱軟在地上,哭了。
二牛揮了揮手,衝過去兩個人,把另外兩個被點上名的黃毛摁跪在地上。
砰砰砰
兩個啤酒瓶再次斷裂,流淌下來的酒香,鋒銳的豁口,是那麼的瘮人。
那兩個黃毛腦袋摁在桌麵上,嚇得已經眼淚都出來了,他們畢竟二十出頭,都是家裡的寶貝,說是混道上討生活算不上,隻不過是跟著一個紈絝,乾了一些不是人的事。
此刻真見了血,見識了社會的殘酷。
早就嚇得屎尿蹦出,眼淚橫流。
“大哥,大哥,我說,我說。”
“我說,我說。”
……
此刻兩個黃毛沒有半點義氣,這個時候慌不擇的開口。
不過卻被捂著嘴了。
嗚嗚嗚
他們雙眼瞪的大大的,拚命的夾著褲襠。
阻擋豁口鋒利瓶子的,強行闖入。
“我都要說了,為……什麼。”
很快啊啊啊的慘叫悶聲響起,兩個瓶子破過單薄的褲子,布料撕裂的聲音伴隨著慘叫聲,兩人褲襠處鮮血直流,禁錮他們的人也鬆開了手。
兩人躺在地上捂著胯部,慘叫。
“現在說吧。”
江遠的聲音,冷冷響起。
“是張小芸的兩個室友,是她們嫉妒張小芸比她們漂亮,騙她過來的。”一個黃毛慌不擇的開口,怕再被捅了。
“是她們,這兩個騷貨早就被不知道多少人睡了,偏偏嫉妒單純保守的張小芸,是她們攛掇我們在這裡設局的,還要事後拍照,想讓張小芸身敗名裂。”
“她們還想拿照片,逼張小芸在這裡接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