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江遠等人也開車,朝著陳建設出逃的方向駛去。
夜色已深。
晚上十點多。
根據大牛的彙報,陳建設不斷變換路線,而且跟隨的車也多了兩輛車,應該是一夥要逃的人。
現在已經出了東海市區,看方向是上高速直奔臨近的濱州市,因為那邊靠海。
“哥,對方大概率要走海路。”
“我們什麼時候出手?”
大牛打來電話。
“不急,出了東海也好,這兩天東海發生了太多事。”
“上高速後,換個車牌。”
“交錯跟隨,不要跟丟了。”
江遠說道,走海路,倒是一條安全的路,畢竟坐飛機查的嚴。
按照他們出逃的路線,大概率是要從港島,坐飛機潛逃出境。
至於為什麼如此急匆匆的出逃。
江遠大概猜測,是拜森總部要動他們,當然是什麼原因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們要逃,還帶著錢。
很快車子上了高速,直奔濱州市。
夜晚一輛輛車子飛馳在高速路上。
大概淩晨一點多,下了高速後,陳建設等人的車子徑直前往靠近海邊的方向駛去,走的是偏僻路線。
畢竟出逃,也不大可能真的走海關把持森嚴的正規港口區域,就那些大皮箱的錢,都很難通過檢查。
等路線越走越偏僻。
車輛減少。
被發現的概率,也在增大。
“追上去。”江遠撥出去電話,冷冷說了一句。
除了江遠的寶馬車之外,還有三輛商務車在跟蹤,每輛商務車裡坐著五六個人,此刻商務車裡大家紛紛搬出來一個箱子,從裡麵拿出了一根根特製的鋼管。
在打頭陣的一輛商務車內。
一個麵相普通,戴著帽子的冷峻中年男人,刺啦一聲拉開運動服的拉鏈,哢嚓一聲,就看到露出了一把雙管獵槍。
他隨手又把座位下麵的兩把雙管獵槍,拿出來扔給了大牛和小飛。
他,正是二叔。
自從上次江遠帶人弄死了鄭軍三人,他們的雙管獵槍也都留下了。
平常不用,留待關鍵時候!
現在正是,關鍵時刻!
“二叔,遠哥不讓我們動用這些槍的,說是不動槍什麼都好解決。”
“一旦動了槍,事情會變得麻煩。”
大牛遲疑了一下道。
“大牛,小遠不讓我們用槍,是為了我們安全。”
“但我們過來,是做什麼的?”
“昨晚那麼大的事,就沒有喊我們,說明這次的事很重要。”
二叔沉聲道。
大牛沉色點了點頭。
“跟著遠哥,活的像個人了。”
“我這命,就是遠哥的。”
“誰擋遠哥的路,我就嘎了誰。”
“若是真出了麻煩,我不給遠哥添麻煩。”
“我就拿著槍,順手把希爾頓那群老總們,也給突突了,媽的,昨晚上竟然敢把遠哥堵在外城。”
小飛不算健碩,瘦高個頭,看上去眉清目秀,不過隨著話音一落,手裡的獵槍哢嚓一聲,上了兩顆彈藥。
他眸光中透著一抹肅殺的之色。
車內眾人,皆是點了點頭。
除了同一個村出來的情感之外,眾人也都是窮苦出身,在城內沒少受氣,現在有了好的奔頭,眾人都不惜命。
加上昨晚大家眼睜睜看著江遠等人被堵在外城拚命,還不能援手。
都憋著一股火。
乾,就完了!
很快車輛加速,愈發靠近了前方飛馳的三輛豪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