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握住的手腕手心溢出細汗,他身上散發著濃烈的荷爾蒙氣息,席卷在鼻尖,顧初月抬眸對上他機具侵略性的目光。
她感覺四肢發軟,差點站不住,周野眸光微暗眼疾手快一把摟住她的腰,往上一撈。
手上纖細的腰肢還沒有他手掌大,太瘦了,感覺輕輕一用力就能把她捏斷一樣。
也不知道後麵她能承受不住了他嗎?
四目相對時,顧初月看著麵前這張逐漸放大的臉,都快忘了呼吸,就在他慢慢湊近時,顧初月嚇的捂住他的嘴。
“你想乾什麼?”
周野眨巴著眼睛看著她驚慌失措的模樣,胸口微震,發出一聲聲低笑。
他伸出手輕輕的放在她頭頂,就在顧初月疑惑時,他手上多出一根稻草,顧初月臉色一囧。
她還以為…
頭頂傳來他濃厚磁性的聲音,聽的她耳朵一熱,“顧知青,你剛剛以為我要做什麼?”
“嗯?”
這聲嗯帶著無儘的寵溺,顧初月聽得臉一紅,腰上的觸感無時不刻提醒她,兩人離得很近,就她的連呼吸聲都能聽到。
“你放開我。”
顧初月咬牙嬌瞪他一眼,但是沒有一點威懾力,周野依言鬆開了她,目光看了眼剛剛掌握的腰肢有些遺憾。
“走吧,回去了。”
顧初月有些意外他的反應,倒也沒說什麼,安靜的跟在他的後麵,隻是回去的路上氣氛有些怪,感覺空中帶著粉色的泡泡。
這一夜,周野反正沒睡好,一閉眼腦子裡就出現那盈盈一握的腰肢,那手感他現在還記憶猶新。
夜晚,他竟然做了不可描述的夢,第二天一早天沒亮,趁著周母沒起床,他拿著那床留下罪證的被子,悄悄去井邊洗乾淨。
邊洗腦子裡還在回味昨晚的夢,他什麼時候才能把小白兔吃了。
進展太慢了,都有些不像他的風格了。
要是放在以前,他早就強取豪奪了,哪還有耐心在這裡溫水煮青蛙。
“周鐵蛋,你大清早不睡覺,又在這裡抽什麼風?”
周母睡眼朦朧的聽到外麵有聲響,以為進賊了,誰知道走出去一看,竟然是周鐵蛋。
而他手裡拿著的,不就是他墊的床單被褥嗎?
周野臉上一僵,蹲著的身體緩緩往旁邊移,擋住周母探究的視線。
“沒看到嗎,我在洗被單。”
周母嘴角抽抽,“誰家好人家天不亮就洗床單,周鐵蛋你告訴我,你是不是備著我偷偷乾什麼壞事了?”
周母目光犀利的盯著他,也猜出什麼。
她可是過來人,他這點小心思還想瞞過她,以前周父和他一樣,熱衷於那檔子事。
要不然結婚沒多久就有了周野,那事都沒斷過,現在想想她都有些臉紅心跳有些害臊。
“咳咳…”
周野被自家老母親的話給驚道了,臉上有些不自然。
“誰規定我不能大清早洗床單的,老太太你彆管我,忙你自己的去吧。”
周母氣笑了,“你是從我肚子裡出來的,你什麼德性我能不知道,你給我悠著點,要是讓我知道你欺負初月,看我饒不了你。”
“我們可不能乾出什麼敗壞人家姑娘名聲的事,要不然彆怪我不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