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市湘湖彆墅,紀管家輕手輕腳的上到二樓。
二樓最右手邊,是一間不輸醫院急救室的豪華病房。
病床上躺著一名白發老者,正閉目在吸氧。管家上前,輕聲說道:“老爺,有消息了!”
躺著的男人瞬間睜大了眼睛,他一把扯掉氧氣罩,沉聲道“是找到人了?”
管家沉默片刻,神色有絲悲傷,他看了眼老人期盼的眼神,沉默了片刻,道:“老爺子,您要保重身體,我們還要尋找小小姐呢!”
見他這樣,老爺子心裡咯噔一聲,整顆心沉入穀底。
他推開紀管家要扶他的手,顫巍巍的撐著病床上的扶手,坐起身道:“我都這把年紀了,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老紀,彆瞞我,直說吧!”
“老爺子,您彆激動!”他將一本厚厚的文件袋遞給了他。
“當年你反對是對的,那個男人確實是衝著小姐的家世來的。他在上大學時,就已經知道了咱們鐘家的實力。”
“為了接近小姐,竟然私下裡買通了小姐的同窗,他對小姐的性子鑽研了兩年,才和小姐製造了相遇。”
“那個男人了解小姐的一切愛好和興趣,百般迎合設計,才有了小姐和您的對抗。”
“可他低估了小姐和您的固執,在小姐為了反抗您,說要和您斷絕關係後,他隻當這是小姐與您的博弈。”
“他原就打算拐了小姐,去個我們不知道的地方。等他們生米煮成了熟飯,小姐有了孩子再帶她們回來求您,到時候您定會接受他們的。”
說到這裡,紀管家停了下來,眼眶的淚水不停的滑落。
病床上的老人已經氣得麵色鐵青,整個人微微顫抖。
“你接著說!”
他掏出帕子擦了淚水,哽咽道:“後來,他帶著小姐躲到了鄉下。幾個月後,小姐果然有了身孕,他就露出了本性,逼著小姐回g市找您要錢。”
“小姐的性子,你是知道的,她走的時候就分文未帶,又怎麼還會回來求您?”
“那個畜生見勸不動小姐,就開始變著法兒的折騰她。可憐小姐從小嬌養,卻要被逼得大著肚子給酒店洗碗和洗床單,來換取一碗剩飯吃。”
“砰!.....”
“混賬東西,我定要活剝了他的皮!那孩子為什麼就這麼倔?在外頭過的不好,為什麼就是不肯回來?隻要她回來向我認個錯,難道我還會讓她去討飯嗎?”
老人氣憤的拍打著病床,恨不得立即下床找人拚命。
“現在呢?你們既然找到了她,怎麼沒有將她帶回來?還是她仍舊不肯向我低頭?”他抓著紀管家的手問道。
紀管家嘴唇顫了顫,啞聲說道:“那個畜生在外邊花天酒地,手中的積蓄都輸光了,就將小姐身上的首飾也拿去當了賭。”
“等小姐懷孕八個月的時候,更是搶小姐掛在脖子上,夫人留下的小金鎖。”
“那是小姐最後的念想,是小姐最珍貴的東西,她怎麼肯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