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回來到後麵的屋子裡,推開門向裡看了看,就發現一個女人仰躺在床榻之上,身體被用粗繩捆得嚴嚴實實的,趙回一見就忍俊不止的笑了起來,因為這個捆人的手法應一看便知是趙秭歸乾的活兒,因為這個方法是趙回尋樂子的時候教趙姊歸練習的一種特殊捆綁,捆綁手法就是把人的關鍵部位凸顯起來。唉!這哪是捆綁人,這明明就是性欲誘惑好吧,趙回走上前仔細的看著塞拉,見到女人的嘴並沒有被堵上,她也沒有喊叫出聲。
趙回就走到她的身前低頭仔細的打量那個女人,身上穿著一身西方貴婦的服裝,但麵容卻是東方麵孔,皮膚稍微有些黑,並不如一般的人那樣白,但也沒達到小麥色的程度,估計是更是因為氣候的原因,她一直在外麵被曬黑了。
趙回看見塞拉有些鬱悶的樣子,想著這個妮子怎麼會出現在南方的戰場上。就好奇的說:“你不是應該在米蘭的皇宮裡麵嗎?為什麼去了南方啊?”
那個女子也不說話,看向趙回的眼睛裡麵充滿了怒火啊,趙回不由的哂笑一下。用手摸了摸那女子的臉,女子向旁邊躲,但又躲不動,這回嘴裡嘟囔著:“唉!可惜了,你這副號皮囊啊,我都不忍心破壞了這麼美好的身體。你說我要怎麼處死你呢?還是留個全屍好了,如果砍掉了腦袋的話好像挺慘的。嗯,要不就用絞刑吧,不過絞刑死後有可能舌頭會伸出來,死相也不大好看啊。那就賜你毒藥吧,不過那樣子回七竅流血,皮膚發黑,也不好看。淩遲處死好像又太過殘忍,還留不下你這幅皮囊。炮烙之刑會把你燙糊了啊,你以後投胎也不能有很好的麵容了。”
說著趙回嘴裡便開始絮絮叨叨的說起各種刑罰來,那塞拉聽他說了半天,越說越沒譜,心裡麵那個氣啊。就用蹩腳的漢語說:“不要說了,你願意怎麼處死我,就怎麼處死我吧,沒必要跟我講,反正我也殺掉你的機會了。”
趙回“嘖嘖”了兩聲,“你也不要這麼說,你其實還是有機會的,我給你一個可以戴罪立功的機會,你可以慢慢的把月神門的事情交代出來,我或許可以饒了你們,尤其那個叫多迦的老女人的情況,我很想了解一下。“
塞拉說:“你怎麼知道多迦師叔?“
她一開口趙回就知道目標開始上鉤,趙回也沒有隱瞞說是你的一個師妹叫葉花的跟我說的,不過你和她再也見不到了,說這著趙回便將葉花的所作所為和最後被處死的情況跟塞拉說了。
塞拉聽的眼睛都紅了,但是並沒有表態,趙回說:“難道你不想發表點看發嗎?”
塞拉看著趙回說:“那是她的命,她和師兄都是一樣的人,本來可以跳出這個命運之外的,但是卻沒有跳出來,而是走進到了這個自己的死局,他們的死也是命運的安排,我對此沒有什麼看法。”說著不再吱聲。
趙回說:“那你給我講講你那個師叔我的情況吧,因為我總感覺到她正躲在暗處準備要來報複我,所以我要在她報複我之前,把她先乾掉。”
塞拉怒目瞪著他說:“我不會說的,那多迦師叔一定會來找你的,她所有的親人都被你殺光了,你還想怎麼著?”
“這個世界就是要遵循弱肉強食的道理,你若不自量力的作死,就接受失敗的後果還有什麼可以多說的。”
塞拉不出聲,過了一會兒口中念念有詞的不知道說的什麼,趙回就感覺到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影響他,自己的頭一陣一陣的暈,但每當自己要暈的時候,儲物閣寶庫就會晃動一下,他的精神又快速恢複回來。
趙回一開始沒想到什麼,但是見到塞拉的嘴在不停的動,突然想到了什麼,過去一把將塞拉的嘴捂住,“嗬嗬,原來是你在搗鬼,你是不是學習了什麼所謂的什麼西方咒語什麼的,用那些東西來攻擊我?”
塞拉看著趙回並沒有受到任何影響。她在這裡已經學習了很長時間,也經常練習咒語攻擊人,平常是很管用的,不知道為什麼到了趙回這裡不起任何的作用,趙回“嘿嘿”的笑了,“我是天神下凡,你們這些微末小道根本對我起不了任何的作用。你應該了解過我,我為什麼能在短短的這麼些年就崛起,那因為我擁有神明的力量,這種力量足以讓我成為最強的人,所以任何人都加害不了我。”
塞拉搖搖頭說:“你的命格雖然奇怪,但應該不是神仙,神仙是沒有命格,而隻有神格。”
趙回微笑著說:“那是因為你的功法不不夠深厚,命格與神格你根本就搞不懂。嘴裡雖然這樣說著,但腦子裡卻一直在思考著什麼是命格,什麼是神格,真搞不懂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過了一會兒,塞拉又說:“你是怎麼處理那個滅情蠱的,我一直感覺到滅情蠱還在。”
“當然沒有處理,被我養著呢,準備逮到你的時候用在你的身上,現在機會就來了,等我打完這場戰爭把你帶回中都,讓你自己來嘗一嘗自己研製的滅情蠱用在自己身上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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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拉臉色稍微變了變,但很快又恢複了正常,“她是我研究出來的蠱蟲,怎麼會攻擊我呢?”
趙回冷森森的說:“那你知道我們怎麼把它抓到的嗎?我們既然能抓到它,自然有控製它的方法啊,你現在雖然感覺還能控製它,其實這全是你的錯覺,等到下次見到它的時候,我就會命令它來攻擊你,讓你也嘗一嘗製造這蠱蟲害人的滋味。”
塞拉不屑的說:“好啊,那就等著瞧好了。”
趙回感覺很無聊,又回到了前麵的屋子裡,趙秭歸看著他一副意興闌珊的樣子,“怎麼樣,你們談的怎麼樣了?”
趙回說:“感覺這塞拉本事一般般,不過我那聊得還算愉快,隻不過這個是人有點不識時務啊。”
蕭儀在旁邊就說:“她有沒有跟你說滅情蠱的處理方法?”
趙回搖搖頭說:“那女人怎麼會跟我說,她隻是說滅情蠱是不會死的,而且我說要把滅情蠱用在她的身上,她還笑著說那個蠱不會攻擊他她,我就說我們研究出了控製那蠱蟲的方法。”
蕭儀皺了皺眉頭說:“你說這些對她並沒有威脅力,因為隻有飼育出來滅情蠱的人才能控製它,其他人根本控製不了,即便是葉花她也隻能暫時的控製那蠱蟲不攻擊自己而已,其他人根本控製不了。”
趙回眉頭緊鎖,“那怎麼辦?難道我們要把那蠱蟲放在裡麵關一輩子?萬一哪天她不小心溜出來了怎麼辦?”
蕭儀說:“其實有一個辦法差不多可以消滅掉它,隻不過這個方法,不知道有沒有效果,我也是隻是在看書中琢磨出來了,而且這個方法會讓你以身涉險才行。”
趙回說:“什麼辦法,隻要能消滅了那個可惡的蠱蟲,什麼辦法都可以試一試,它的存在才是最危險的。”
蕭逸便對趙回說:“這個辦法就是你去采了塞拉的貞血。”
趙回沒明白過來,“什麼是貞血?”
一旁的趙秭歸說:“就是你需要把塞拉睡了。”
趙回愣了愣說:“你們這是體會了我的厲害,把我推向彆的女人吧,還找這麼一個可笑的借口。”說著很不屑的說:“我才不上當。我也不是那種窮凶極惡的人,能忍得住,你們不用考驗我,過幾天等到回朝了再說,也隻不過是忍上十天半個月的時間而已。”
蕭儀搖搖頭說:“隻有塞拉失去處女之身,她和蠱蟲之間才能斷了聯係,塞拉就再也不能控製蠱蟲了。”
趙回說:“那好吧,我安排個人去破掉她的處女之身。”
蕭儀說:“你找彆人是不行的,必須是你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