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轉身去了京城。
用的是大夫的身份,這時候,城裡已經有人議論紛紛。
“寒王要娶安國公的小姐為王妃了!”
這個時候,寒王已經要娶他那個表妹了,雲鳳宣死了心,開始不吃不喝在府中,之後她表妹心悸暈倒,大夫說需要雲鳳宣的心頭血。
蕭絕此人也是絕,居然相信了,還認為雲鳳宣不會有事。
就算雲鳳宣小時候吃過千年奇藥,但是日日一碗心頭血,怕不是把對方當仇人整。
果然路邊的男人不要撿。
她思索了一會,那個聖物現在還是一個玉佩模樣,蕭絕表妹凝洛看中了這塊玉佩,已經讓蕭絕將玉佩搶奪了回來。
雲鳳宣自然不肯,不過也是徒勞無功的掙紮,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蕭絕將玉佩贈與凝洛。
凝洛隻是一個手段低端的白蓮花,拿著玉佩也隻是想要雲鳳宣難過而已。
還有十日,兩人就要結婚,姚緋然在醫館旁邊支了個攤子,掛了一塊治病的招牌再次等候。
當然,在京城天子腳下,沒有行醫資格敢行醫可是會被抓進去坐牢,所以姚緋然在行醫的這些年,去郡都考了個醫學考試。
即使如此,大家也不敢去找姚緋然看病。
旁邊就是劉氏醫館,何必去找名不見經傳的女人看病。
姚緋然也不急,她本身也不是為了給人看病,隻是一直在觀察這幾條街的巡邏人員,還有關城門的時間。
第二日,一個男人走到了她的攤位麵前,道:“大夫,你能看病麼?”
姚緋然打了一個瞌睡猛然驚醒,抬頭卻看到蕭恒那雙眼睛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一錠銀子一次。”
“好。”
蕭恒毫不猶豫的拿出一錠銀子,姚緋然露出失望之色,早知道多要點了。
見他伸出後,姚緋然也自然的給他把脈,她的眉頭也越來越深。
“怎麼,大夫是看出什麼病了。”
“沒有,隻是公子是不是經常失眠多夢,煩躁不安。”
“是啊,大夫可有高見。”
姚緋然指了指前麵的青樓:“公子你需要這個,這是禁欲太久了,陽火旺盛。”
說著她上下打量著蕭恒,真是人不可貌相,看著清貴的公子哥,結果內裡是禁欲太久。
姚緋然第一次見到蕭恒臉色變得僵硬起來。
看著他憤然離去,姚緋然揮揮手:“公子,有空再來哦!”
路人搖搖頭:“那人看著非富即貴,沒想到腦子不太好,那女人會看什麼病,結果把自己氣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