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大家相助了,今日之事,有關夫君名譽,希望餘公子莫要傳出去。”
“沒問題,這些人都是亡命之徒,早就在官府記了檔,就算有人發現他們死了,也不會追究。”
餘大力看到最前頭頭目的麵貌,恰好是宴州那邊懸賞的人,隻可惜此事不能泄露出來,不然拿過去領賞金也不錯。
周祈既然想要在這條路殺她,必定是做了萬全之策,周圍並沒有人經過,餘大力幫忙著將這些人丟進了山穀之中。
姚緋然留下了為首兩人的屍體。
餘大力也沒有問緣由,轉身帶著兄弟便離開了,他以前參軍過幾年,上過戰場,手上也有不少人命,這婦人一看就是殺過人的,隻是妹妹說她是尚書府的嫡女,也不知道為何有這種殺氣。
看著餘大力離開,姚緋然割下兩人的頭顱。
之前的下人也過來了,姚緋然特意挑了四個抬轎的啞巴,他們低頭不敢說話,對姚緋然充滿了敬畏。
姚緋然從歸隱寺回來之後,便在家中休息,周祈屋裡,一聲尖叫聲響起,很快有人匆匆趕過來。
“夫人,老夫人受了驚嚇,暈死過去了。”
“我這就過來。”姚緋然露出意外之色,她不急不緩的趕了回來,走到周母的屋裡,此時大夫已經看過了,隻是一臉苦色。
而周祈已經早早趕來,滿臉戾氣。
“大人,老夫人年紀大了,年高體衰,氣血本就虛弱,大驚之下,氣亂且心神失守,已經無力回天了。”
“怎麼可能,她前幾日還好好的!”周祈激動道:“你這庸醫,我要殺了你。”
姚緋然擋住周祈,跟大夫道:“麻煩大夫了,你先回去吧。”
大夫連忙背著箱子離開,老夫人呼吸都停止了,神醫來了也救不了。
“其他人也下去吧。”
眾人離開後,屋裡隻剩下姚緋然和周祈兩人,安靜了許久,周祈惡狠狠道:“我屋裡的頭顱是不是你放進去的?你是故意的對不對?”
姚緋然割下兩人的頭顱後,等婢女打掃好衛生後,直接扔到了周琪的屋裡,還特意用被子蓋著,想著惡心他一把,結果周母慈母心泛濫,將平安符放進兒子屋裡頭,結果掀開被子看到兩個頭顱直接嚇死了。
周祈撲過去要掐她。
姚緋然一腳踹開,對著他的胸口猛踩一腳,低聲道:“我本來是準備讓你安分點,沒有想到你母親也會過來,不過死了就死了,反正你很快也會步她的後塵。”
周祈胸口傳來一陣劇痛,他又驚又怕道:“我是朝廷命官,你敢殺我,溫家也保不住你。”
“我還是戶部尚書的嫡女呢,你不也千方百計想殺我麼?”姚緋然隻覺得可笑,刀子紮在他身上才覺得怕:“我是跟你學的啊,夫君。”
不過,姚緋然還真沒想著現在殺他,畢竟下毒或者掐死,都會被仵作發現,他好歹也是朝廷命官,隻能等原身的大哥回信了。
姚緋然的腳踩下去,如同一塊大石壓在胸口,令他動彈不得。
“你不是緋然,你到底是誰?”周祈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你是妖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