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王府的婢女將溫辰逸扶過去,看著溫辰逸腳步不穩的模樣,其他人倒是沒有什麼懷疑,進去後院後,姚緋然一針紮到溫辰逸身上。
溫辰逸因為疼痛大叫起來,也很快清醒了,連忙推開攙扶著的婢女,氣洶洶道:“滾開,我現在沒事了。”
溫辰逸看著離他不遠的院子,氣的牙癢癢,他轉身帶著姚緋然直接離開了王府。
“剛才那是什麼藥?我怎麼一下子神誌不清了。”
“我怎麼知道,不是叫你彆吃了。”
“湘王都把酒杯懟我臉上了,我能不給麵子麼?”
“你要是被帶進院子了,就會看到一個漂亮的姑娘在換衣服,她是文國公世子的庶女,然後你迫於無奈之下,娶回家當貴妾。”
“我呸,用這些下三濫的手段。”
自從發生了這些事,溫辰逸乾脆告病在家休養,溫父也知曉了此事,在殿上直接彈劾了湘王,雖然沒有成功,但是湘王和溫家也算是劃清了界限。
幾年時間匆匆而過,邊境那邊周承遠大放異彩,在戰場上屢獲戰功,官職一升再升。
有了這麼個弟弟,很快就有人家想要迎娶周若容,家世最高的莫過於蕭家嫡次孫,其蕭家家主為正二品都禦史。
但這一次過來的說媒的是通陽侯夫人。
因為蕭家家主是通陽侯夫人的哥哥,為了侄子的第二個兒子蕭尚風求娶周若容。
姚緋然早就知道那個蕭尚風是個什麼玩意,不但短命還好色,喜新厭舊,屋裡頭不知道藏了多少女人,隻是被蕭家壓下來了
“我那侄孫長得俊逸,能力出眾,實為良配,這一次我也是代為求娶夫人家的小姐。”
通陽侯夫人表情帶著高傲之色,她親自來說媒已經給了對方足夠的敬意。
“抱歉,我並不想讓女兒這麼早出嫁,還要留幾年。”
“周夫人,你是寡婦之身,你女兒沒有父親,蕭家已經是你夠得上最頂配的家世,莫要晚了才後悔莫及。”
“侯夫人請回吧。”姚緋然低聲道:“一個垃圾玩意,也不知道身上有沒有花柳之病。”
通陽侯夫人又驚又怒,看著姚緋然似笑非笑的模樣,總覺的背後一陣涼意,過了半晌才恢複平靜。
“既然周夫人不知好歹,我也不便打擾了。”
通陽侯夫人剛才被姚緋然嚇到還有些心有餘悸,轉而又心頭暴怒,她居然被一個寡婦嚇到了,簡直奇恥大辱。
很快,姚緋然眼高於頂連蕭家嫡孫都看不上的消息很快傳了出去。
溫母也過來了,還安慰道:“我瞧著那蕭尚風也不過如此,這麼大把年紀還是秀才,前頭還有個優秀的大哥,這蕭家再好也落不到他頭上。”
姚緋讓將查到的東西交給了溫母。
溫母看著這些東西,臉色一陣黑一陣白:“那蕭尚風是什麼垃圾玩意,什麼臭魚爛蝦都玩,要是外孫女嫁進去還不知道是個什麼火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