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父怒道:“你都靠不住,還靠你媳婦!滾!”
陳父拉著陳母進了車,姚斐然也沒有理會陳又明。
陳又明看著這輛車,總覺得有點熟悉,直到旁邊的人驚訝道:“這小地方還有豪車啊,而且是首都那邊的牌照。”
那人身邊女子好奇道:“這車多少錢啊?”
“五六百萬吧,還是最基礎版的。”
“我靠。”
陳又明也是瞪大了眼睛,陳靜在首都居然這麼有錢了,但是爸媽從來沒有說過。
陳父陳母接過來之後,姚緋然就放心自己的事業,由兩人看著陳清。
陳清是她的女兒,跟隨她姓,秋生不喜歡蕭家,女兒隨她的姓。
沒多久後,陳又明忽然開始和她聯絡感情,隻是時隔幾十年,姚緋然隻會覺得厭煩。
陳又明明裡暗裡打探姚緋然嫁了什麼人,現在做什麼工作,工資多少。
姚緋然直接打斷他:“如果你是覺得我有錢了,想要我幫你,那是做夢,不要再打探消息了。”
“你什麼意思,我也是你哥,有必要這麼絕情麼?”
“你從小到大哪一點像我哥了,想要錢自己去掙,我的錢就算打水漂也不會幫你一分。”
姚緋然將電話掛掉,當晚上陳母就滿臉憂色的找到姚緋然。
“緋然,你哥是不是又騷擾你了。”
“是啊,想知道我有多少錢,估計知道我有錢了,要錢要到我頭上了。”
陳父擺擺手:“彆理他,我就當沒這個兒子。”
這段時間陳父沒事就出去釣魚,臉都黑了不少,這種穿來伸手,吃來張口的日子比在老家舒服多了。
在老家,要照顧那個孫子,連自己退休金都要花進去,還落不得一個好字,陳母動不動就受到兒媳婦白眼,住院了兒子也不來看她。
現在什麼都有保姆做,隻要盯著她們照顧陳清不出錯就行,每個月錢都用不完,最近迷上了釣魚,結識了一群釣友,姚緋然知道後,給他從國外購置了一套最好的裝備,就是陳父每次都是空軍,他依舊樂此不彼。
陳母經常去老年學校學點樂器之類的,也是認識了不少朋友,有時候還能去社區組織的節日裡麵表演一場,人眼看著年輕了不少。
陳父回到房間裡,仔細叮囑著陳母:“這些年你已經幫這個兒子夠多了,他根本就是一個忘恩負義的,現在靜靜雖然經常給錢給我們,你可彆糊塗給這個不孝子了,他是個吃不飽的白眼狼。”
“我知道,隻是可憐我那孫子了。”陳母也是歎了一口氣,她既然下定決心去首都,就代表不會再幫助陳又明了,陳又明性子和婆家那邊的人差不多,性格冷漠又偏執,養他這麼多年也沒虧欠他,但是他總說他們偏心姚緋然。
女兒一直都是通過自己努力才有今天成就,根本不用他們操心,嚴格來說,無論是錢還是心力,他們付出在陳又明身上更多,可是他還是不知足。
陳又明發現跟陳母說也沒有用,隻好求到了奶奶家那邊,她們聽說姚緋然定居首都,還發財了,邊想著過來打秋風,甚至聽說姚緋然的老公是大公司老板,還想將家裡那些親戚塞到公司裡麵。
不過姚緋然本來跟這些親戚沒什麼感情,這些親戚大包小包過來首都,想要依靠姚緋然,姚緋然直接避之不見,陳父也拒接電話。
至於秋生的公司,根本進不去,一來二去,帶的錢也用光了,隻能灰溜溜的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