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軍營沒有單獨的營帳,姚緋然和軍醫住在一個營帳,隻是她把床鋪單獨挪到靠近入口一個角落,每天晚上此起彼伏的鼾聲徹響,姚緋然也不在意,便閉目養神,然後一邊修煉。
這天晚上,她剛給王意風針灸完,盯著他喝完藥之後便告辭離開。
王意風笑嗬嗬道:“你一個女人,在軍營還習慣麼?都是些臭老爺們,恐怕到處是臭烘烘的。”
“來這裡本來就做好了心理準備,還分什麼男女,倒是王元帥如此信任我,讓我很是驚訝。”
說起來,王意風倒是君子之流,禁止軍營有女人存在,連女眷也不得隨營,違抗者軍法處置。
王意風看著她淡漠的目光,毫不在意道:“我們早就查了你的來曆,你來自石橋村,雖不知道你這一身醫術如何而來,但是你的來龍去脈也沒有什麼可懷疑之處,我自認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多謝王元帥信任。”
姚緋然很快告辭離去,回到營帳後,周圍的軍醫都已經睡著了,畢竟每天很早要起來,現在雖然醫治傷員不多,但是還要做好藥物的調配,幫忙搬運貨物,一天下來,回去很快就睡著了。
她也慢慢閉上眼睛,不知過了多久,一個微小的窸窣聲響起,姚緋然睜開眼睛,眼神清明,看到一個長相粗獷的男子悄悄摸了進來。
兩人恰好對視一眼,趙虎更加興奮起來,尤其剛才喝了酒,他壓低了聲音道:“你隨我出來,否則彆怪我不客氣了,我看你進了元帥的賬營,估計也是生性放蕩之人,勾搭了元帥才有這般地位!”
這人是色令智昏了吧,既然知道她單獨見了元帥,還敢過來,不怕得罪了元帥麼?這男人腦子已經被下半身控製了。
姚緋然走了出來,趙虎露出得逞的表情,將她拉到營帳後麵草叢裡。
之後姚緋然伸出手,趙虎還以為對方妥協了,隻見那隻手快速掐住他的脖子,他的喉嚨被禁聲,另一隻手劈砍在他大腿和手臂上,深夜響起哢嚓哢嚓的聲音。
不知過了多久,姚緋然鬆開趙虎,對方已經成了一個死豬,隻剩下出氣的力氣了。
“什麼人在這裡!”
巡邏的士兵聽到細小的動靜,連忙跑了過來。
看到是姚緋然,也是恭敬道:“姚大夫,不知來這裡有何事?”
姚緋然抓住趙虎的頭發,將他龐大的身軀拖動起來。
"我要去見王元帥!“
巡邏士兵看到地上拖著的人,倒吸了一口涼氣,姚緋然也沒管他,直接拖著趙虎去了王意風的帳營。
臨近出兵,王意風到現在壓根沒睡覺,姚緋然進來的時候,他還在桌子上看地圖。
看到是姚緋然,他揉了揉太陽穴:“緋然,你來此處有何事?”
“這家夥擅離職守,私自離開營帳,還想威脅我,被我砸斷了雙腿雙手,我覺得理應按軍法處置。”
王意風這才注意到她後麵還拖著一個大塊頭,副元帥遊力湊過去看了一眼:“是趙虎,之前不是升為百夫長了,這家夥力氣可不小,怎麼成這樣了。”
巡邏的士兵戰戰兢兢道:“是姚大夫打的。”
遊力上下打量著姚緋然,這姑娘長得不高,一臉細皮嫩肉的樣子,能把趙虎打暈過去?
“你放屁!”遊力表情無語,轉身問姚緋然:“姚大夫,趙虎這是怎麼回事?”
“大半夜想女人了,摸到軍醫的營帳想脅迫我,被我打的。”
“.......”
這下子王意風也來了興趣,看了一眼趙虎,四肢軟弱無力,看著像抽掉了骨頭,應該是被打斷了。
“遊力,你去跟她切磋一下。”
遊力表情露出疑慮之色,他感覺自己稍微用力,這女人就會受傷,不過王意風下了命令,他也隻能硬著頭皮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