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和是可以說和的,要求也是要提的,不過仗還是要打的,哪有守承諾的反賊,她準備了這麼久,可不是為了休戰,而且儘快打完,也能讓國家早點休養生息。
離開之時,餘書鈞忽然說道:“二嬸,當年的事樂樂沒有幫到你,非常抱歉。”
“不用抱歉,人都是為了自己,我現在也隻會為自己。”
餘書鈞心頭一梗,卻不知道如何反駁。
談和作為弱勢方,隻能被迫割地賠款,佑王剛成立大淵朝不久,正是豪情壯誌的時候,現在出了這事,也不知道多憋屈,後悔當初不應該看南方地小,又是女人當權,輕視了對方,現在她已經長成了氣候,身邊有無數謀士。
佑王現在把受的氣遷怒到了周家身上,他問餘書鈞:“姚緋然是你妻子的二嬸,為何沒有跟隨他們一起來這裡?”
要是姚緋然到了這裡,為他所用,可比周家這一家子有用多了,隻是野心太大,需要壓製些。
餘書鈞隻好解釋:“陛下,當初姚緋然跟周家不和,所以留在了湘城,姚緋然也說自己和周家斷了親。”
“哼,你怎麼不早說,當初談合作還叫你去,本來還以為姚緋然看在你們是親戚的份上,結果還適得其反了。”
“陛下恕罪。”
當初佑王看不上王意風那邊的勢力,所以想著利用交情好談判,但是現在就不同了,餘書鈞知道不能和姚緋然有任何關係,否則佑王很有可能遷怒到他妻子身上,甚至利用她們威脅姚緋然。
而姚緋然根本不會在意周家人的生死。
餘書鈞跟隨佑王這麼多年,忠心耿耿,現在也是用人之際,佑王隻能訓斥一頓將其趕出去。
幾個月後,姚緋然接手了割地的城池,等穩定局勢之後,讓周淼在後方處理政務,然後找了個莫須有的理由又打起來。
佑王在殿上氣的跳腳:“這個女人怎麼如此奸詐,一點都不信守承諾。”
下麵的人也一片愁雲慘淡,從未見過如此好戰的女人,而且她在戰場簡直讓人聞風喪膽,現在我方在戰場上一旦看到個子小的士兵,都快應激了。
姚緋然在攻入錦都的最後一道關卡,看到了餘書鈞領兵擋在他的前麵,他的眼神一片茫然,頭頂上氣運稀薄如紙。
逆命珠:“他好像已經覺醒了前世的記憶。”
他滿臉苦澀:“你原本不是已經死了麼?”
“我要是死了,女兒就要被你們陷害致死,我當然不能死,我也要好好回報當初你們對淼淼的“照顧”。”
周淼賣身的的糧食被周家人拿走,導致原身活活餓死,周淼好不容易到了錦都,原本有平靜的生活,周樂樂害怕當初搶走原身糧食的事暴露,壞了她在外頭的名聲,便陷害周淼,讓她死的淒慘。
餘書鈞原劇情護著周樂樂,可以縱容她一切行為,這一次姚緋然護著周淼,周家隻配仰望她。
姚緋然當場將餘書鈞誅殺,成王敗寇,沒什麼好說的。
衝進錦都的時候,城內一片混亂,不過姚緋然命令士兵不得傷害百姓,到了皇宮之後,裡麵已經人去樓空,姚緋然看了一下殿上那張桌椅,心裡並沒有多少激動之心。
逆命珠叫囂道:“好好治理國家,彆偷懶,我要多多的能量。”
姚緋然:“......”
有種上趕著當牛馬的感覺,守江山可不比打江山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