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討厭你,是不能連累你。你難道非要你的金主知道,把我們一起弄死嗎?”
林梔梔緊張的看向車窗外,有人朝著車這邊走來,封行簡把她壓在身下。有人敲著車窗的門,封行簡陰沉地抬頭,冰冷地吐出一個字:“滾!”
保鏢們沒想到還有人在車裡辦事,對上封行簡眼睛的瞬間,頓時被嚇住了。
他們迅速往後撤。
封行簡垂眸,低頭咬住她的唇,林梔梔之前不知道他有金主,願意花錢買他。現在得知他有金主,還被金主包養,伸手就把人推開。
“我從來不碰有主的東西。”林梔梔坐起來整理衣服,眼神冷到令人心裡發寒,“男人也是。”
封行簡擰眉:“她真是我媽。”
“嗯。我知道。”
乾媽也是媽。
林梔梔不相信封行簡是喜歡他。
他這樣的男人,是不會放棄和富婆在一起的日子。既要又要,她可真是太懂了。
不就是富婆年紀大,是他的主子,掌控著他。他需要伏低做小,丟棄自尊,丟棄顏麵,丟棄屬於自己的一切。卻又瘋狂的想要站起來,她不過就是他恰到好處,正好可以碾壓的那個人。
這幾天的相處,她險些忘了他是怎樣的人。
林梔梔等著那些保鏢走遠,推開車門直接離開。
她穿過那些豪車,朝著門口跑去,劇烈的心跳頻率,泄露了她並不平靜的心。
林梔梔跑了很久,跑到路邊。
她叫的網約車恰好停那裡,她打開車門,看到坐在車裡的人,瞬間往後退了兩步。
秦景川從車上下來,一步步朝著她走過來:“林梔梔,你這樣有意思嗎?你為了引起我的注意,故意跑到無極遊戲,不就是想讓我主動來找你?現在你如意了?”
是她要離開易遊的嗎?
林梔梔覺得他很可笑,不分青紅皂白,就把罪名砸在她的頭上。
“我畢業了,需要一份工作。”
“你之前不是在易遊做的好好的?這麼鬨有什麼意思?”秦景川想到父親說的話,麵色陰沉下來,“你現在就辭職,明天就回公司上班。”
林梔梔的手機震動,她看到打著雙閃過來的網約車,淡漠地質問秦景川:“秦少,我在易遊兩年,從來沒拿過一分錢的工資。你現在讓我回去,準備給我開多少錢?”
秦景川擰眉:“你在說什麼胡話?公司怎麼可能會不給你錢?”
“是啊,你準備用多少錢聘請我回去?”林梔梔指甲刺破掌心,才讓她的意識沒有分散。
秦景川沉聲道:“該多少就是多少,這件事人士會跟你談。希望明天早上,我會在公司見到你。還有,你現在還是我的未婚妻,我們之間的婚約也並未取消。”
秦景川傲慢地坐上車離開。
回到家,林梔梔躲在冷水裡,她不停地喝水,等著藥效代謝掉。
那不是什麼劇烈的藥物,也不會讓她失去理智。
她的頭腦比任何時候都清晰。
想到秦景川說的那些話,還有今天像是換了一個人的傲慢的作態,默默地把自己的全部都沉在水中。
秦景川發瘋過後,就會對她一次次妥協,實則心裡恨她恨得要死。
她曾經以為,他會看透她的心,不再誤會她。
秦叔叔隻要找他聊過之後,他們之間的誤會就一次次加深。
林梔梔踉蹌著從浴室出來,冷到唇泛著紫色。
電話響了。
是傅雲修的視頻電話。
她整理好衣服,才接聽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