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陽卻不慌不忙,輕聲說道:“如果你出手,我們兩個必然會被執法殿帶去詢問,你當然會被當場釋放,但是我被關起來以後可就沒有人給你女兒煉丹了。”
淩舒氣勢一滯,怒視著曹陽,“你待如何?”
“我觀夫人也是風韻猶存,不如我們享一享那墩倫之事?”曹陽在渾圓的翹臀上狠狠捏了一把。
淩舒嬌軀輕顫,美眸中滿是對於這番大膽言論的震驚,“你可知你在說什麼?憑你這句話,我殺了你也不會有人過問。”
“可是你並未動手。”曹陽輕笑,另一隻手挑起她的下巴,“還是那句話,我死了以後,沒有人願意以壽命為代價煉製瀚海丹。”
說完,他將淩舒抱起,丟到了床上,居高臨下地看著她,“若是你不願,大可現在離開。”
淩舒抿著嘴唇,死死地盯著曹陽,那殺人的目光幾乎化為實質,刮得曹陽臉生疼。
曹陽將瀚海丹拿出來在手中把玩,自顧自道:“讓人用壽命煉丹,總要付出一點代價吧?”
淩舒將目光移動到瀚海丹上。
還有幾天時間,淩清月的外門大比就要開始了。
淩清月的資質也不是很好,再加上從心裡厭惡男人不想用爐鼎,所以十五年的時間也才煉氣四層。
這種修為,沒有瀚海丹的話,想要繼續保持外門弟子的身份根本沒有希望。
結局隻有一個。
被送去陰陽殿當爐鼎,然後被她所厭惡的男修肆無忌憚地玩弄采補,最後死掉。
淩舒一想到自己女兒落得那種下場就忍不住心頭顫抖。
她不想讓女兒受苦,所以瀚海丹她勢在必得!
“能不能……換個條件?”淩舒語氣一軟,甚至帶上了一絲哀求。
曹陽拒絕的十分乾脆,“不行。”
淩舒閉上雙眸,心中頓感屈辱。
一個被她當做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下人,此時竟如此強勢,甚至還要自己……
很難想象,她淩舒竟然淪落到了被一個煉氣三層的垃圾羞辱的地步。
更可悲的是,她還無法拒絕。
曹陽看著淩舒臉上糾結,心中冷笑。
這對母女吸了自己十五年的血,如今也該付出代價了。
淩舒猛地睜開眼,美眸中布上一層水霧,“我答應你,但你要保證,事後一定要將瀚海丹給我。”
“那是自然。”曹陽微微一笑,俯身在她耳邊低語,“我曹陽雖然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但說話算話。”
淩舒聞言,認命般閉上眼睛。
她咬著下唇,雙手死死地攥著粗糙的床單。
曹陽看著她這副任君采擷的模樣,這十五年的鬱結消散了不少。
他並不急切,目光反而緩緩掃過淩舒豐腴誘人的身段。
身前的紗衣因方才的掙紮略顯淩亂,更添幾分若隱若現的誘惑。
那成熟的風韻,絕非淩清月那種青澀丫頭所能比擬的。
“夫人,放鬆些。”曹陽的聲音帶著一絲戲謔,“你這般緊張,倒像是我在強迫你一般,我們這可是公平交易。”
淩舒猛地睜開眼,美眸中儘是羞憤:“曹陽,你莫要得了便宜還賣乖,速戰速決,完事後將丹藥給我!”
“速戰速決?”曹陽挑眉,俯下身,手指輕輕拂過紗衣的係帶。
一抹香豔頓時映入眼簾,波瀾壯闊的風景瘋狂衝擊著曹陽的眼球。
淩舒身體驟然繃緊,下意識地想要反抗,但腦海中閃過淩清月可能淪為爐鼎的淒慘畫麵,那剛剛凝聚起的靈力又瞬間消散無蹤。
曹陽輕笑一聲,不再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