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薔,你還好嗎。”玉清川給我打來電話。
“還好呀。”我語氣淡定。雖不用想就知道視頻下麵一堆黑評,我也隨機看了些,“拜金女彆來沾邊”,“拜金女彆來霍霍我家魏北僑”。這些還都是下嘴比較輕的。
“一會我寫個澄清聲明,你看看後再發?”玉清川堅定的說著。
“不用,這種事你越回應,有可能彆人吃瓜吃得越上頭。”我認真思考後語氣篤定。
玉清川可能沒料到我這麼不在意,隔了好一會才回,“南薔,你變了。”語氣欣慰,又透著點遺憾。
“是呀,如果是以前的我,肯定心情鬱悶,說不定會失眠。但是現在我們有那麼多事要操心,這種流言蜚語真的變成無關痛癢的事了。”我像是說給自己聽的,其實心情還是會有點影響,畢竟是個俗人,總會在意世間的眼光。
“那如果有什麼需要我做的你就說,不要客氣。”
“你想多了,我都不知道客氣怎麼寫的。對了,你既然不忙著,趕緊寫劇情的程序。”
“還在構思,可能還得和你細聊,對了,你大學不是做過一個類似的交互嗎?”玉清川像突然找到了方向,驚喜提醒。
“額,自己胡亂想的寫的很爛。”
“功能簡單明了,運行流暢,這就很不錯了。”
“好,停。有空找找發你。”想想我當時做好了就發玉清川看了,當時還特彆傲嬌,現在想想真的粗糙又幼稚,丟臉的黑曆史。
和玉清川談完,才發現魏北僑發了一堆語音,大意是在乾嘛,明天去接他之類的,看我久久沒回複,還鬨了點脾氣。我絞儘腦汁哄了好一會,才平息。
可是我卻驚訝的發現我並沒有覺得不耐煩,反而有種被需要的快樂,人類的情感真是奇妙。為什麼很多人婚前哄人是開心,婚後怎麼就變痛苦了呢。
第二天,劇組周圍莫名其妙多了很多娛樂媒體和粉絲,還影響了劇組的出行,拍攝由於匆忙也各種不順利,晚上的夜戲也延長了不少時間。
深夜回到酒店,我急忙找婷婷改劇本,避免出現今天類似的問題。
“騙子。”我看著魏北僑發來的消息才想起中午的一幕。
“南薔,你晚上什麼時候來?”魏北僑欣喜的詢問。
“還不懂呢?早上車子被堵了半小時,現場還多了好多偷拍的,現在隻拍了計劃的一半。”我假裝語氣鬱悶。
“所以你不打算來了?嗯?”魏北僑語氣質疑。
“沒有,如果收工早點我就儘快趕去。”我打著太極。
“你的意思是收工晚就不來?”
“額,明天你不是回來了嗎,我到時給你個驚喜。”我信誓旦旦的承諾。
“那我今天出院吧。”魏北僑語帶威脅。
“彆鬨,要不我晚上回酒店和你視頻?不說了,我要去忙了。晚上見。”說完我就掛了電話。
“怎麼了。”正在改稿的婷婷看到我突然停下,轉頭看向我。
“婷婷,我答應了彆人一件事,忘了。怎麼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