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清川手上動作一頓,看到我試圖起身,“我去開吧。”
“好。”
此刻我腦海裡竟浮現偶像劇裡“情敵”見麵的各種狗血名場麵,雖然知道兩人品性不會乾出啥出格的事,還是忍不住前傾身體,使勁探頭去看兩人。
腦海裡浮現:“打起來打起來。”不對,搞錯了再來,瓊瑤式語氣:“你們不要再打了。”越想越想笑,可是這角度不好,看不見魏北僑表情呢?
所以聽見開門聲,我不由得再伸長了點脖子,下一秒悲劇了。咚的一聲,我的頭和木地板來了一個親密接觸。
聽到聲響,門口的兩人都看向了我,結果魏北僑驚訝的表情我沒看到,反倒是我趴地上的奇葩姿勢被他看到了。
“我就給你拿個冰袋而已,不用給我行跪拜大禮。”魏北僑大步向我走來,放下手上的東西,快速扶起我。看我表情沒真的傷到,就戲謔著說。
“南薔,你沒事吧。”玉清川想過來扶我,奈何魏北僑反應更快。
“沒事。”我揉了揉撞到的額頭,幸好這春凳比較低,不然我的腦袋可要長個角了。
“要不先用冰袋敷一下腦袋?”魏北僑開玩笑的看著我。
“不用。”倒地聲音響而已,其實不痛。
“南薔,那我先回去了。你先好好休息。”玉清川不自在的說。因為看到魏北僑把我扶好坐下,就直接拿起我腳放在他腿上,我尷尬的想抽離,他卻更使勁了。
“好,你也早點休息。”我趕緊回道,怕魏北僑再做什麼顯眼包的事情。
“這個姿勢不舒服。”看到玉清川走後,我又試圖抽了抽腳,他沒放開繼續拿冰袋敷上去,我隻好直接說。
“哦?那你喜歡什麼姿勢?“魏北僑語氣玩味,忽然湊了過來,我忙向後躲。又像昨晚那樣倒床上了。
“原來你喜歡這樣?”他俯身過來,聲音魅惑。
想到昨晚的事,我不由得尷尬推了推他,“彆鬨了,扶我起來。”
“啊?”沒想到下一秒,魏北僑就抱起我。
“彆亂動。”魏北僑看到我慌亂的擺了腳,嚴肅說著,而後把我抱到昨晚一樣的位置。還把兩個枕頭墊在我背後。
看到他此刻忽然認真的表情,我真是羞愧又無法反駁。
“崴腳後不能揉和擦藥,你真是一點常識都沒有。”
“啊,那該怎麼辦?”我驚訝的看著他,想著難道以前的處理方法都錯了。
“48小時內冰敷,消腫後熱敷。臨床上還有個rice原則。”魏北僑拿了個抱枕墊在我的腳上,繼續拿著冰袋敷著。
“什麼?”我疑惑看著他。
“急性損傷處理辦法:休息rest不繼續亂動,冰敷ice48小時內冰敷,加壓包紮pression用彈性繃帶包紮,抬高eevation讓腳高至心臟水平。”說完他又給我的腳加了一個抱枕。
“你們練舞是不是經常會受傷嗎?”看到他熟練的動作,忍不住問。
“還好,習慣了。”他淡定說完把冰袋拿開摸了摸腳的溫度,“敷的時候要注意不能太久,容易凍傷。”
“不過受傷不是應該熱敷讓血液循環嗎?”
“熱敷,明天會更腫。不信你可以試試。”魏北僑不容置疑的語氣,說完看著我,大有一副我敢試試就收拾我的氣勢。
“好,懂了。”我的心呀,小時候崴了腳,爸媽就給我用熱水敷。第二天痛的時候還在懊悔昨晚熱敷的時間不夠久。這麼多年對不起了我的腳。
“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