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遠處的遊客看到有人求婚,慢慢向這邊走來。季浩洲也向我使了眼色。
我想起早上季浩洲和我說的事情,魏北僑在劇組連續熬了幾個大夜,都熬發高燒了,才換來幾天的假期。
為了和我旅遊,還拒絕了經紀人李姐,安排約見季導的行程。
結果給我打電話不接,信息不回,去我住的地方等了一晚上,我也沒回家。
後來問了我公司同事才知道我來蕃城旅行了。
我納悶的問:“那也不至於跑來吧,坐飛機很容易高反的。”
季浩洲:“你也知道坐飛機容易高反,那天他看到同事轉發你的朋友圈,要去珠峰。他一搜索,那邊道路剛剛塌方了。魏北僑當時快瘋了。生著病在醫院拔了藥瓶就定了機票趕來了。一下飛機又進了醫院,剛醒來就去找你了。”
想著到,我乾脆的伸出了左手,看著魏北僑把戒指,緩緩戴入了我的無名指。
我看著走近的遊客,急忙扶起他,“我們先上車吧,有人來了。”
“好。不過你先給我戴上。”魏北僑說著掏出另一枚戒指。
我又一愣,求婚還要給男生戴戒指的嗎?玉清川沒這流程啊。
看他堅定的眼神,我隻好輕輕把戒指,戴在他伸來的左手無名指上。
回到車上,季浩洲開車去了另一個更寬闊的觀景點。一路上我越想越覺得不對勁,怎麼就那麼輕易就接受求婚了?而且求婚不是戴左手中指嗎?
為什麼我們還互相戴在無名指上?
我滿臉問號的看著旁邊的魏北僑,他溫柔的看著我。“南薔,前麵這個觀景點視野更開闊,你不下車看看?”
我看著窗外更廣闊的日照金山的美景,急忙下車拍照。
季浩洲也激動的給我和魏北僑拍了很多超美的照片。
等我們儘興我看完美景,找到酒店時天已經黑了。
“您好,請問幾位要幾間房?”服務員熱情的招待了我們。
“兩間。”
“三間。”
我和季浩洲同時開口了,魏北僑和季浩洲回頭看向我,我故作淡定,“北僑,明天早上我要淩晨起來拍日出,怕吵著你。”
魏北僑看著我,神色一變,不過還是拿出卡對前台說:“要三間房。”
“好的,請出示一下三位的身份證。”
我趕緊翻開我的背包,十分鐘後,魏北僑看我還在尋找,“南薔,怎麼了?”
“你不會說身份證不見了吧?這個梗好老。”季浩洲笑著說。
“我的身份真的不見了。裝著銀行卡鑰匙的包包也不在。”我鬱悶的回想著。
“那我們先回房間再慢慢找吧。”魏北僑看著酒店還有其他人,低聲說:“南薔,那我們要個雙人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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