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什麼狗血的愛恨情仇?
無邪扭過身去,怕再跟沈瑾清這麼聊下去,他的世界觀該崩塌了。
幾人就這麼悠哉悠哉地坐著過山車,一路被蛇母送至西王母的煉丹室,上千個玉俑還在原地肅立,蛇母停了下來,扭了扭身子,顯然是在催沈瑾清幾人下來。
沈瑾清端坐在上方,朝著身下的蛇母揖了一禮:
“蛇姐仗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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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母昂了昂腦袋,還沒來得及表示自己的高風亮節,就聽沈瑾清接著道:
“另外再跟您商量個事,跟你馬仔說一聲,讓你手下那些野雞脖子彆老盯著我們了,大家都是自己人,老這麼打來打去也不是個事兒。”
“……”
胖子打蛇順竿上,配合默契地接口道:
“就是,都是自家人,老是烤它們我們也不忍心啊。”
“……”
蛇母想罵人,但語言不通,它吐著信子,看著從它身上跳下來的五人,猶豫半晌,還是遊曳著靠近了中間的無邪,伏低腦袋,用鼻尖蹭了蹭他的腦袋。
無邪微愣,隨後意識到對方的意思,上前一步,主動靠近了蛇母,一人一蛇的鼻尖相觸,張啟靈忽然開口道:
“費洛蒙。”
胖子疑惑轉頭,沈瑾清隨口解釋道:
“一種生物體分泌的化學信號分子,可以進行信息傳遞,一般隻能用於同類生物。”
胖子表情怪異,指了指麵前這一人一蛇:
“天真,大蟒……同類?”
沈瑾清也很疑惑,她抬手摸了摸下巴,皺眉道:
“我倒是知道有種蛇類的費洛蒙可以被人類讀取,但沒聽說過蟒蛇也行啊。”
蛇母聞聲轉動瞳孔,眼睛一眨不眨地看向沈瑾清,沈瑾清舉手投降:
“哎行行行,您老是千年大蟒、萬蛇之王,有什麼是做不到的?是我沒見識行了吧。”
無邪的鼻尖與蛇母分離,他雙眸緊閉,立在原地不動,良久才緩緩睜眼,眼中閃過幾分無機質的冷漠,如同陰冷的冷血動物,很快又恢複如初,麵前沈瑾清正滿臉好奇地湊到他眼前,他摁住這倒黴孩子的腦袋,把人推開。
“怎麼樣?什麼感覺?”沈瑾清好奇地采訪著無邪。
無邪頓了頓,回道:“天機不可泄露,先出去再說。”
沈瑾清愣了一下,這不她的詞兒嘛?
等她回過神來,其他四人已經收拾好準備往外走了,沈瑾清回頭朝身後的蛇母和西王母揮手告了個彆,隨後一瘸一拐地追上前麵四人。
西王母終於抬起了頭,目送著沈瑾清的身影遠去,她輕輕地撫摸著蛇母的腦袋,輕聲道:
“我們,回家。”
……
“這就是開掛的感覺嗎?”
沿路回去,原本對他們趨之若鶩的野雞脖子變得退避三舍,無邪所到之處各路蛇群四處奔逃,如同見了什麼極為恐怖的家夥,沈瑾清有些咋舌地歎道。
進來時走了幾天的路程現在隻用了不到一天,五人從地下的井道中鑽出,回到了外頭的雨林中。
順著來路往塔木陀出口走去,背包內的食物和水已經所剩無幾,五個人一分,每個人更是沒有一點,連日奔波趕路,沈瑾清幾乎是靠意誌力拖著身體走了。
直到前方熟悉的斷崖出現,眼看就要走出塔木陀了,她掐指一算,隨後兩眼一閉,倒頭就暈。
“??!”
四人被她驟然暈倒的動作驚到,黑瞎子一把接住倒下的沈瑾清,將人平放在地上,無邪蹲下身檢查她身上的外傷,大大小小的傷口幾乎都在龍氣的滌蕩下恢複如初,隻有腿上最深的傷口還結著痂,基本可以排除外傷發炎的原因。
胖子用瓶蓋盛著水給沈瑾清潤唇,張啟靈伸出手指要把沈瑾清的眼皮掀開檢查瞳孔,剛把她的一隻眼睛撐開,就見她另一隻眼睛隨之刷的一下睜開,微微側頭,麵無表情地盯著他。
無邪見到這一幕,心口漸漸變涼,連帶著神情也冷了下來。
最壞的預想終於還是實現了……
醒來的這個人,不是沈瑾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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