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醫生,秦醫生,患者心臟驟停。”女護士看著監視器中急速下降的心跳數據急叫道。
秦醫生看著患者情況,立即道:“來不及了,原地搶救。碳酸氫鈉掛一袋,快。”
病房中的秦醫生給李長州做心肺複蘇。
“現在什麼數據?”
女護士看著監視器中的數據,道:“室顫了,秦醫生。”
“除顫儀調到150。”
一名年輕醫生拿起除顫儀對著李長州前胸除顫。
“不行,還是室顫。”
“再除,調到200。”
再次除顫後,年輕醫生拿開除顫儀。
秦醫生又道:“再按。兩分鐘後再不行,可達龍推掉。”
“一,二,三。。。。。。十九,二十。”
“還是室顫。”
連續心肺複蘇按壓,秦醫生額上大汗淋漓,對身後年輕醫生道:“繼續,準備換人。兩分鐘一到你再換個人。”
年輕醫生接手,換下秦醫生休息。
秦醫生問道:“血氣送了吧?”
“所有血氣都送掉了。”
“腎上腺素推了嗎?”秦醫生又問。
護士答道:“推了。”
秦醫生皺著眉頭道:“可達龍推掉,然後高糖加胰島素,然後葡萄糖酸鈣,碳酸氫鈉滴250。”
“繼續按。”
多名醫生輪番搶救之下,監視器上還是劃出了一條筆直的橫線。
秦醫生看著監視器,失落地道:“宣布臨床死亡。”
幾名年輕醫生停下手裡的動作,茫然的看著秦醫生。
一直站在病房門口的中年婦女聽到秦醫生的話,不願相信兒子就這麼離開了自己,撲倒在病床前抓著李長州胳膊晃動,慟聲哭喊道:“長州啊,長州,我的兒子,你怎麼會這麼年輕就走掉。”
一片混沌中,李長州迷迷糊糊,聽到有人呼喊自己的名字。
“長州,長州,你快醒醒。”
肩胛處傳來的劇烈疼痛讓李長州驚醒,下意識伸手去摸肩胛,卻發現自己雙手被綁在一根木槳之上。
旁邊還有一位老者,雙手和李長州綁在同一根木漿之上,正帶動著李長州的雙手一起劃動木漿。
李長州木訥的看著周圍的一切,這是在一個狹窄的船艙底下,周圍是一群光背漢子。全都和李長州一樣,兩人一組,雙手被綁木漿之上,正奮力劃動著船槳。
李長州一時失神,自己不是在病房嗎,怎麼會突然到這個地方。向身旁的老者問道:“這是在哪?”
老者沒有直接回答李長州,隻低聲道:“彆說話了,快劃吧,不然一會兒兵頭又來了。”
“地府原來是這個樣子的。”
正想著是不是來到了地府,腦中突然一陣劇痛,李長州被痛得嚎叫起來。
腦海中傳來一個聲音:“武廟係統裝載中。”
旁邊老者聽到李長州哀嚎,急問道:“長州,長州,你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