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永強通稟渝侯之後,李長州來到了渝侯房內。這房間布置得還算精致,看來這涼山匪把渝侯當作貴客在招待。
房間內高霸也在,見李長州來,渝侯和高霸停止了交談,問道:“長州祭司,尋我有何事?”
李長州見渝侯還在稱呼祭司,忙道:“渝侯還是叫我名字吧,我這點通神之力還上不得台麵,怕引得他人誤會。”
渝侯想了想,道:“說得有理,那我還是稱呼你長州小兄弟吧。”
李長州見渝侯改了稱呼,問道:“我有一事想請教渝侯,不知渝侯此時可否方便?”
渝侯笑著對李長州道:“方便,方便。長州小兄弟請問。”
“渝侯可知池國舊事?”
渝侯聞言臉色稍變,與高霸對視一眼之後,才道:“知道一些,長州兄弟為何為想到問池國舊事?”
雖然渝侯臉色變化稍縱即逝,但還是被敏銳的李長州發現了,本來自己隻是閒得無聊,看了那薑虎的身份信息想打聽打聽。
現在看來這中間定然有些不為人知的隱情,就這麼不痛不癢的問,肯定問不出想要的,還算得搬出天神來。
“我得天神指示,池國之事當得一個了結。我深感此事重大,恐與大家有所牽連,特意前來一問,希望渝侯告知內情,才能助我等避過此劫數。”
李長州又一次裝神弄鬼,這祭司的身份以後怕是推不掉了。
渝侯似在做思想掙紮,過了良久才道:“該來的跑不掉,這事的確是我等錯了。”
李長州瞪大眼睛,本來隻是詐他一詐,沒想到真有大瓜。
渝侯正襟危坐,麵目嚴肅道:“成王九十二年,大祭司推衍天數,發現池國有反亂之意,成王大怒,命澤國公領兵,江國、塗國和我渝國做為支援,一舉滅掉池國,此事被稱四國滅池。”
渝侯講到這裡,麵容凝重,長歎一口氣後繼續說道:“池國滅亡後,澤國公命人在池國宮內四處搜尋,說是搜集反亂罪證。”
“可有所獲?”李長州插話問道。
渝侯搖了搖頭,“沒有。後來為補償三國出兵伐池,由我渝國和塗國瓜分了池國土地,江國隻分了部分島嶼,不過為補償江國,江國侯升爵為江國公,最後隻留了這濱洲一縣之地劃歸了與之隔湖相往的大澤國。”
如此說來,這渝侯與涼山寨二當家有滅國之恨啊,今朝豈不是羊入虎口。
轉念一想也不對啊,為何今晨見薑虎時,薑虎的惡意值是0,係統是不會騙人的的,若是渝侯對薑虎有滅國之仇,那薑虎怎麼都得對渝侯身邊之人有些惡意吧。
“主公,這渝侯話有未儘啊。”樂毅與李長州心魂想通,在英魂殿中提醒到。
李長州得樂毅提醒,又道:“渝侯似乎有些事沒說完吧。”
渝侯聞言一驚,轉而垂下了頭,神色沮喪道:“我安朗一生磊落,哪知卻做了如此渾事。後來我俘虜了池國大將軍薑善,從其口中才得知,原來是澤國公欲奪池國國寶,多番用計不成,勾結了大祭司,以天神之名,構陷池國侯反亂之罪。”
李長州沒想到此事牽扯頗深,又問道:“那國寶是何物?”
“白王鼎。相傳是天神助夏王得天下之後,留下的三大寶器之一。”
“三大寶器?都有些啥?”這秘辛是越說越多啊。
渝侯看了一眼李長州,接著道:“這三大寶器都是大夏神武王留下的寶物。白王鼎,得之可以王天下;尋金尺,得之可以尋金之源;天神名錄,名列其上之人可溝通天神,獲天神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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