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蓉聞言,俏臉一紅,道:“哎呀,每次都沒個正經的。快說,找我何事?”
“我就是來看看你,順便問問。”
“問什麼?”薑蓉斜著眼看著李長州。
“我就問問輕綽姑娘背上究竟有沒有大黑痣。”
薑蓉嬌怒地看著李長州,“人家姑娘的後背有沒有黑痣與你何乾。”
“我和薑虎打賭,他說看到過大黑痣,我不相信就來問問。”
薑蓉聞言罵道:“薑虎那個大色鬼,定是偷看柳姐姐洗澡了。”
“那到底有沒有嘛?”李長州又問道。
薑蓉搖著頭道:“沒有。”
“你確定?”這次換李長州不信了。
薑蓉肯定的說道:“真沒有,隻是後背上有個豆大的疤痕。”
“這你也看到了?”
薑蓉幽怨的看了李長州一眼:“你若是沒正事,我就回房休息了。”
見薑蓉要走,李長州忙道:“蓉兒彆忙走,我來此是為劉贔帶個話,相約輕綽姑娘今夜二更時分在觀月樓親自給她道個歉。”
薑蓉聽聞劉贔要給柳輕綽道歉,隻道:“好了,我會告訴柳姐姐的。”
見薑蓉離去,李長州回到房內,等到臨近二更,才往觀月樓去,找了個隱蔽處先藏了起來。
不一會兒那劉贔就來到了觀月樓,不過柳輕綽並未來。等了良久,都沒見到柳輕綽前來,李長州在陰影出站得脖子都有點酸了。
劉贔還在觀月樓傻等著,等了足足半個時辰,李長州以為那柳輕綽今夜定是不會來了,奈何劉贔不走,自己也不好現身,隻能在這跟劉贔耗著。
又等了一會兒,隻見黑夜中一個嬌弱的身影出現在觀月樓外,劉贔見是柳輕綽,忙迎了上去。
“燕兒,你終於來了。”見到柳輕綽,劉贔一掃頹廢。
柳輕綽冷冷道:“不要叫我燕兒,我是柳輕綽。”
見柳輕綽仍不承認,劉贔從懷中摸出一個香囊,對柳輕綽念道:“何以致區區?耳中雙明珠。何以致叩叩?香囊係肘後。”
柳輕綽聽聞劉贔念詩,神色動容,終是抵不過內心的掙紮:“大青哥。”
“誒!燕兒。”
兩人相擁而泣。
“狗男女。”
李長州忽然聽到身後傳來罵聲,向後一看,原來是薑虎。還有何虯,皮虎,仔細一數共有十來人。
眾人都示意不要出聲,繼續看戲。
兩人分開,劉贔又問道:“對了,燕兒,你為何會在這裡。”
柳輕綽無力的依偎在劉贔的懷裡,道:“我為國相做事,在此查白王鼎下落。”
“你怎會為國相做事?”劉贔想不到當年那個天真無邪的戲班少女,此刻竟然是潛伏在濱州的奸細。
“哎!說來話長,爹的戲班為國相表演,國相知我易容術可以假亂真,遂以爹娘性命作為要挾,要我潛伏在這濱州薑家,查出白王鼎的下落,到如今已快十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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