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見此情形,忙問道:“君上,軍報上所言何事?”
陳邕淒愴道:“明翰國夜襲西南糧倉,整個西倉付之一炬,陳安派軍去救,西倉守軍連同援軍,整整三萬人馬全軍覆沒。”
陳奇聞言,心內如遭錘擊。
“這明翰軍要去襲西南糧倉,必定要穿過項國援軍的防區,為何敵軍能無聲無息穿過防區?”
眾人嘴上都不言,因為心裡明白,這項國援軍是隻援勝軍,若是己方有優勢則是援軍,若想其為了陳國而和明翰國火拚是不可能的。
陳邕狀態稍有平複,又問眾人:“如此,我等現在當如何辦才好?”
眾人一時無言,這西南糧倉被燒,陳國這數萬大軍就隻能依靠蕭嶽縣外的糧倉了。若此時收緊防線,明翰國定然會包圍陳都。
“君上,不若按池國君的錦囊之計試試。”
陳奇實在想不出更好的辦法,隻能死馬當活馬醫。
“如此可行?”陳邕疑惑問道:“不是還有一個錦囊嗎,要不先打開看看。”
陳奇依言打開第三個錦囊,錦囊內留書:“若是陳都情勢危急,可派遣使者到項國和南漢求援,讓兩國領著大軍在邊境上紮營,派遣哨探每日馬探六十裡即可。”
“這池國君果然料事如神,我等情況都與其所料不差。”
陳邕聞言,也歎氣道:“如此也隻有依照池國君之計了。”
見陳邕同意,陳奇道:“那我立即派人通知那五名池將上殿受命。”
陳邕沒有說話,隻重重的點頭。
陳奇安排內侍去驛館傳召伏授幾人進殿。
另一麵在澤地,宇文世褐讓其子宇文宗昶向東去找喬愛虎,自己則向北找到了大單於提艿休昊。
提艿休昊敗逃後,一路向北逃,一邊收攏殘軍,待宇文世褐到達時,已收攏烏垣殘軍萬餘人。
提艿休昊見宇文世褐到來,喜憂參半。
垮著臉問道:“卿相是如何逃出來的?”
宇文世褐知道其是懷疑自己已經變節,道:“我假意投誠池國君,主動請纓說要來說服大單於去降,池國君才放我回來。”
提艿休昊聞言,臉色變得越發難看了,又道:“卿相這次回來,我怎知你是真降還是假降。”
宇文世褐忙跪伏在地,連聲道:“大單於若是疑我也是應當,不過我已讓我子宗昶帶著大單於的金印東去調兵,若是這幾日喬愛虎兩位大當戶趕來救援,就知我對大單於是否忠心。”
提艿休昊聞言,想到金印還在其子手裡,遂即道:“既然如此,就等上幾日。”
宇文世褐素知這大單於多疑,特彆池國用計使其大敗,就更加疑神疑鬼了。
好在宇文世褐到集結地後沒過兩日,便有馬探來報,說東邊來了一支數千人的馬軍,領頭的正是喬愛虎大當戶。
提艿休昊疑心稍減,讓人去通知喬愛虎帶宇文世褐之子攜帶金印前來。
喬愛虎接到通知,立馬帶著數十人快馬趕到大單於駐紮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