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今天開始,寶慶幫所有人和我等都是一家人,還要分什麼彼此。速去將所有百仙醉都拿來,就算不夠,也得讓每個兄弟都分潤一碗。”
“是。”
張蒲領命正欲帶人去搬酒,卻又被李長州叫住。
“等等,百仙醉若是真不夠,我等就先飲此酒,把桌上的百仙醉先分給寶慶幫的兄弟們。”
說罷,李長州就將薛慶等人先前安排的毒酒壇子扔了過去。
薛慶和薛浩陽叔侄對視一笑,想不到繞了半天,毒酒還是落到池國君一行人手裡了。
很快張蒲等人就將百仙醉分給參宴眾人,李長州更是邀大家共飲。
宴會正是高潮處,李長州卻有些癱軟的坐在位置上。
薛慶問道:“大將軍可是醉了?”
李長州擺擺手道:“許是近日太過勞累,總覺得四肢酸軟,使不上勁。”
薛慶知道這是藥勁上來了,也搖了搖胳膊,道:“巧了,我也有同感。”
薛慶剛才搖動手臂,的確有些使不上勁的感覺。
李長州笑道:“你那是因為喝了百仙醉,這酒後勁可足了,薛頭領今日可是飲了好幾碗,至少得睡上一天。哈哈哈!”
薛慶隻當是酒勁太大,也跟著笑了起來。
“這廳外的的勁弓手也藏了小半夜了,是時候叫進來喝兩杯了吧。”
薛慶被這突然的一句嚇得酒醒,問道:“大將軍是如何得知的?”
李長州笑著拍了拍薛慶道:“我其實不知,隻是詐一詐你。”
薛浩陽知道東窗事發,想要摔杯為號,卻發現自己全身上下一點勁都使不出來,隻得癱倒在桌前,竭力去推倒瓷杯。
奈何桌子太矮,瓷杯質量太好,一聲悶響落到地上,愣是沒碎。李長州起身走到薛浩陽跟前,拾起地上的酒杯,玩味的看著薛浩陽。
“喲,還在玩摔杯為號,看來還是我幫你吧。”
李長州略微使力,將酒杯砸到地麵。
“啪”的一聲,酒杯應聲而碎。
隻聽一陣雜亂的腳步聲,片刻之後,就見一群勁弓手包圍了整個大廳,帶頭的兩人正是喬全恩和喬寶成。
薛家叔侄看到喬寶成,有些不可置信,沒想這老家夥居然活過來了。
不過這喬寶成卻沒有理會薛家叔侄,徑直走到李長州身前,跪伏在地,道:“喬寶成謝大將軍救命之恩。”
李長州扶起喬寶成道:“我與喬龍大哥兄弟相稱,您老是喬龍大哥的親叔父,也就是長州我的長輩,都是一家人,就不用這麼見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