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她記得南區有三家國營飯店,她從空間裡移出錢票,離家前交待三郎道:
“三郎,乾活麻利點。”
畢竟是親生的,在他還沒有做出危害家庭的事時,於青瀾還是把他當親兒子看待的,挎著菜籃子笑眯眯地問道:
“對了,娘現在要去國營飯店,你是想吃肉包子還是紅燒肉?”
“紅燒肉!”
王成廙腦子都不用過,聞言立即反射性回答。
“行。隻要還有紅燒肉,我便買一份回來。你洗好青菜後,去西北灶那裡再煮一鍋熱水備著。”
“知道了,娘您快去快去買吧。”
王成廙應答,還揮手讓親娘快去,就怕她去慢了,紅燒肉沒了。
倒不是他不孝、不心疼親娘,見她受傷了還冷眼看她出門買吃食,而是自家親娘向來將錢財看得極重,所有要花錢的事兒,她都要自個兒親力親為。
“嗯。”
於青瀾見時間已快到六點了,加快腳步走向國營飯店——
因著南區有三大國營廠,職工再加上家屬人口眾人多。其中,光紅星機械廠更是有五、六萬人職工家屬。
為此,南區國營飯店因地製宜的增加了營業時間,一般在飯菜沒有賣完的情況下,都會營業到晚上十點半,正好當值到國營廠晚間換班。
三郎有嘴福,國營飯店裡還有不少肉菜呢。
於青瀾排隊交了錢票,打包了一份紅燒肉,一份紅燒魚和豆腐丸,再買了十個肉包子,十個饅頭,菜籃子一下就裝滿了。
沒想著,她回家走的捷徑,在離王家五條街的流民窟,即祥和街西巷暗道處,居然遇上了街溜子群毆!
於青瀾不想管閒事,但她總感覺呼救聲有些熟耳,本能悄然靠近了些後用靈識罩上去瞄了眼——
「哦豁~」
她重生大半天了,一直沒見著的王大郎,居然被揍得跪地求饒喲~
第一個反應,她立馬將靈識擴散最大範圍,靈識掃了方圓十餘丈內的環境路況,起碼在周圍三、五十米內是無閒雜路人的!
她倏地將菜籃子移進空間,隱在暗處閃進空間。
快速換了一身厚棉黑衣略作偽裝,還將頭發包在黑帽子下,蒙麵還戴上手套,在雜物間拎了一條常見的木棒後便出了空間。
她一邊靈識籠罩四周,一邊周全地往街溜子處,精準揮灑了一把灰色粉末……
等了約十五、六秒鐘後,確定眼前這一撥人動作感知遲緩,都中了迷幻粉末眼花暈眩了,她立馬飛速衝進街溜子群中——
精準算計好方位和力道,於青瀾犀利迅速揮動木棒,一下就砸在王成序腿上、
“哢嚓”一聲,
骨頭脆聲斷了。
同時,於青瀾轉手將木棒塞進最壯的街溜子手中,靈敏的退回原處閃進空間,不到三秒就又重新出現,此時她已經恢複原樣,手肘裡挎著菜籃子退回大路走吉祥街道回家……
“啊啊啊~”
王成序原本是抱著頭被揍倒在地上,被人打斷左小腿時,他神經僵了幾秒後,才反射痛到極致差點沒背過氣去!
然而,也不知道是對方控製的力量太準了,他沒暈,反而是痛得魂都要飛了,大吼著拚命喊道:
“殺、殺人了,救命啊~”
此時,王成序和街溜子們都被粉末控製了神經,反應遲鈍,正因他們全都吸入了粉末,神智不清,也令王成序沒痛暈過去,大聲呼喊了三四句後,終於引來了巡邏街道的公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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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我在馬路邊,撿到一分錢~~”[1963年由潘振聲創作]
於青瀾輕鬆地哼著歌兒,在大兒媳一屍四命、還是大義滅親之間,毫不遲疑的打斷王大郎的左腿!
至於說什麼動手失誤,以後王大郎傷成瘸子什麼的,她完全不懼。
她手握空間靈液,除非王大郎救援失誤被庸醫截了下肢,否則他瘸不瘸腳全由她說了算。
她也是為了大郎好。
現在不讓大郎斷腿吃苦頭,後麵她還要花不少心思,才能讓他遠離原著男主的奪命算計……
太費心了,還是這樣好,簡單粗暴。
“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