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剛開始剪,許棠的電話打了過來,“姐!上午一直在軍訓,累死了,沒時間碰手機,你現在到楓州了嗎?我一直在擔心你,給你發消息也不回!以為你出事了。”
許池安慰道:“我沒事的,你自己照顧好自己,生活費不夠了跟我說。”
那邊的許棠回答:“夠的,你就彆操心我了!”
許池壓低聲音問:“你,最近還碰到那個奇怪的人嗎?”
“前兩天跟你說過之後,就沒有遇到過了,怎麼了,為什麼突然這麼問?”
許棠的聲音有些不解。
許池暗舒了一口氣,“我就關心你一下,你中午吃飯了嗎?”
電話那頭隱約聽到有人在叫許棠的名字。
許棠道:“姐,同學在叫我,那我先去吃飯,晚點再聊!愛你!”
蘇亦可走過來,站在許池身旁,透著疑惑,“你來楓州跟我住一起,連小棠都沒告訴啊?”
“還沒來得及告訴她而已,等我找到工作安定下來再告訴她。”
許池不告訴許棠,是怕小棠說漏嘴。
剪發過程老板剪得很細致,在給許池剪頭發的同時,和蘇亦可兩個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天。
蘇亦可主動找話題,老板更多的是蘇亦可說什麼他就回答什麼。
很快,頭發剪好吹乾,原本長發帶來的沉重感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輕鬆。
中短發顯得許池清爽利落,她很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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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收了友誼價二十,說是蘇亦可的朋友都是這個價。
許池隻笑不語。
離開前,老板還特意要了許池的微信和手機號,說:“你是小蘇的朋友,以後來之前可以提前跟我說,那樣就不會像今天這樣等那麼久。”
許池在想理由拒絕,蘇亦可卻立即把許池的微信推給了他。
“對!加一個好友,方便以後提前預約。”
出了理發店,已近中午,二人隨意找了家沙縣小吃。
她點了酸菜肉絲米線,蘇亦可要了炒河粉。
許池吃著吃著,突然開口問蘇亦可:“喜歡他多久了?”
蘇亦可想都沒想,就極力否認,“彆瞎說,誰喜歡他?隻是普通朋友,認識時間久一點而已。”
許池笑得差點把米線給噴出來,“我都沒說是誰,你否認這麼快乾嘛?這不是此地無銀嗎?”
蘇亦可難得地耳根發燙,“就有一點點好感,其他什麼都沒。”
“亦可,你爸媽肯定不會同意的。”
許池很肯定自己的想法,蘇亦可是她們村裡少有的獨生女。
在這個村裡人人都想要個兒子的年代,她爸媽是另類,生完蘇亦可就不再生了。
從小就寵著蘇亦可一個。
好不容易供自己的女兒大學畢業,他們肯定不會同意找一個開理發店的男朋友。
和她家不同,許池的爸爸一直想要個兒子。
在許池四歲時,妹妹許棠出生,他悶聲坐在門前的石頭墩上一坐就是半天,最後重重地歎了口氣,氣得指責著媽媽,吐出一句:“以後你讓我在村裡怎麼抬得起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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