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方知行將許池帶到了他自己所住的地方——天潤彆墅。
車子在行駛時許池不知道什麼時候就睡了過去。
這段時間她因家裡的事,就沒有睡過一個好覺,她早已困得不行。
當她醒來時,她發現自己被方知行抱在懷裡,正朝著二樓的房間走去。
“我下來自己走吧。”許池並不習慣和他做這麼親昵的動作,便推開了他。
方知行放她下來,手卻沒有離開她的腰間,他摟住她的腰身,輕皺著眉問:“你是不是又瘦了?”
“什麼叫又瘦了?”許池心裡閃過疑問。
她請假這段時間是被家裡的事情折騰得心力交瘁,確實是瘦了,但“又瘦了”這句話聽著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方知行沒有回答她,因為下一秒,臥室門被他打開的同時,他那強勢霸道的吻就鋪天蓋地的襲來。
和平日裡那個溫潤謙和的形象完全判若兩人。
她被抵到門上,他的手掌插進她發間,握住她的後腦,幾乎沒有給她任何喘息的機會。
直到她的嘴角有絲刺痛,感到快要缺氧時,他才不舍地停下。
他微喘著氣息,聲音裡含著克製後的粗啞,眸光裡是壓抑的情欲。
“許池,你是真沒良心,那天偷偷從遠水山莊離開,這一周你一條信息一個電話都沒有,怎麼?穿上衣服就不認人了?當我方知行是什麼?你的onenight?”
許池想解釋,但發現方知行說的好像沒有錯,她隻能理虧地保持沉默,沒敢直視著他的眼睛。
沉默代表默認。
之前是猜測,現在看到許池的反應,方知行被她氣得直咬後牙槽,“原來你……真這麼想的?!”
那一晚,夜涼如水,萬籟俱寂,但屋內卻彌漫著熾熱而曖昧的氣息。
許池被他緊緊擁入懷中,他那強烈的欲望和霸道的占有欲,使她完全沒有抵抗力。
他的雙手在她身上遊走,撫摸著她每一寸肌膚,仿佛要將她融入自己的身體一般。
如雨點般的親吻落在許池的唇上、臉頰上、脖頸處,酥麻的感覺慢慢地隨著血管流向全身。
許池的呼吸變得越來越急促,嬌軀也不由自主地輕顫起來。
然而,方知行似乎並沒有就此罷休的意思,他依舊瘋狂地向她索取著,像是要將她身體裡的所有一切都榨得乾乾淨淨。
他如同被解開韁繩的烈馬,肆無忌憚地在深夜裡馳騁。
不知過了多久,窗外的天空開始泛起魚肚白,黎明的曙光逐漸灑進房間。
此時的許池已經筋疲力儘,再也無法承受方知行的肆虐。
她的頭埋在方知行的胸膛間,用微弱的聲音向他求饒,“方知行,我累了……求你讓我睡一會兒,好不好?”
從那一日起,她和方知行之間便心照不宣地達成了一種合作關係。
與其說是一種合作,倒不如說是許池一廂情願的淪陷。
她曾屢次告誡自己,方知行這樣的人,不是她能所駕馭的,告訴自己要保持清醒,理智地對待他們之間的關係。
但隨著兩人的日漸相處,她逐漸地深陷於方知行給她的溫柔和寵溺,甚至連她自己都不知道什麼時候起,她的眼睛裡都是他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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