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池拿起酒杯,一邊向他走去,一邊暗暗地對自己說:許池,你可以的!不管方知行做了什麼說了什麼,你都得忍著!
她走到方知行的身前,端起酒對他說:“方總,我敬您一杯,不知道您能不能給我五分鐘時間……”
許池將手中的酒一口悶完,辛辣的味道嗆得她咳嗽不止。
方知行悠閒地翹著二郎腿,隻是淡淡地掃了她一眼,繼續和身旁的朋友聊著天。
倒是他身旁的女伴好心地遞給許池一張紙,“妹妹,這酒可不是像你這麼喝的……”
許池向她道了謝。
她拿過第二杯酒,忍著喉嚨的火辣,二話不說地依舊是一口悶。
“看來是我的誠意還不夠,那我再敬方總一杯!”
第二杯酒下肚,許池覺得胃裡在燃燒,燒得她臉色發燙。
方知行吐出口中的煙圈,望著她時的目光冷淡,“許小姐,我的時間可是很寶貴的,你又憑什麼我一定會給你這五分鐘?”
見方知行依舊無動於衷,許池咬著牙將第三杯喝下……接著第四杯……第五杯……
她知道這是方知行對她的刻意為難,就為了那天她打他的那巴掌。
他就是讓她當著眾人的麵讓她難堪,想將她最後僅剩的尊嚴徹底給消滅殆儘。
直到她拿起第六杯時,她已經腦袋發暈,手腕被一隻骨節分明的手給握住。
方知行站起身,拉住了她,並對他的朋友道:“抱歉啊!各位!我先處理一下個人私事!”
她在暈乎乎之間,被他帶到他用來談公事的二樓書房。
她扶著辦公桌想讓自己站穩一些。
方知行不知道什麼時候拿了杯果汁遞到她麵前。
“喝了!”他帶著命令的語氣。
許池老老實實地將果汁喝完,還打了個飽嗝,酒意消去不少。
她看見方知行的身子在她麵前晃動,心一橫,主動跨步上前,將自己的臉龐窩進他的胸膛,雙手環繞到他的後腰處。
“我……我錯了……方知行,我錯了……”
她悶在他的胸口,聲音悶悶的,像是低鳴聲。
方知行明顯身體一僵,他提起手想將她的手給扒拉下來,許池抱得更緊,還得寸進尺地將手伸進他的休閒衫裡,在他的腰窩處輕輕地摩挲著。
她知道他身體的點在哪裡……
他的呼吸變得沉重,緩慢地低下頭俯視著她,聲音略帶著沙啞,低聲問她:
“還鬨嗎?”
許池仰著頭,眼淚在眼眶裡打著轉,像一隻委屈又可憐的小貓,搖著頭道:“不鬨了……我再也不鬨了……”
方知行滿意地勾起眼尾,“許池,僅此一次!”
許池點著頭,在眼淚將要流出眼眶時,她重新將臉貼在他的胸前,順便用他的衣服擦掉她的淚水。
她腦袋有些發暈,但意識卻是無比清醒。
她哭是因為她的無能為力,她無法堅持自己的尊嚴,更無法撼動方知行的強勢,隻能暫時拋棄她所在乎的自尊,來迎合他的喜好。
許池的手指在他的腰間劃著圈圈,她逐漸感覺到方知行身體正在發生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