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以川駕駛著車輛,在漆黑的雨夜中急速行駛。
回到家中,他便迫不及待地奔向浴室,打開淋浴噴頭,讓冰冷刺骨的水從頭淋下。
那股寒意瞬間穿透了他的身體,與他體內的燥熱相互碰撞、交融,最終漸漸平息了下去。
如何讓一個女人對他產生興趣,對於他來說是遊刃有餘。
剛才如果不是因為江見澈的出現,按他以往的經驗來看,許池應該會因為看他全身被淋濕而心生內疚,會邀請他去她家喝杯熱飲……那接下來可能發生的事……
洗完澡,蕭以川懶散地躺在沙發上,看著落地窗外依舊不停滑落的雨滴,就像許池纖細脖頸上沾濕的水珠,滑進她的衣領裡……
他起身又給自己倒了杯冰水,冰涼的水滑進胃裡後,因為許池而發熱的腦子才逐漸恢複正常。
手機備忘錄裡提醒他半個月後是方知行的婚禮。
他罵了自己——蕭以川!你想要什麼女人都行,唯獨許池不行!好兄弟的女人可不是你能碰的!
莫莉的電話再次打來,這次他選擇接。
“以川,我知道你是因為我自作主張才生氣,下次我不這樣了,好不好?”
莫莉的聲音透著小心翼翼,還帶著一點點委屈。
蕭以川好像已經不在乎莫莉做的事情了,他現在滿腦子都是許池的身影。
“我沒生氣,我是真的因為有急事提前走了,時間不早了,你早點休息。”
莫莉聽完,語氣明顯輕鬆了一些,“那……我晚上能來你家嗎?你連我生日蛋糕都沒有吃,我送過去給你吧!”
蕭以川心不在焉地道:“不用了,今天晚上還有工作要處理,下次吧……晚安。”
“可是……”莫莉很不舍,蕭以川還是掛斷電話。
他拒絕了莫莉的主動,對她的粘人已經開始不耐煩。
一個人在偌大的房子裡卻顯得空闊落寞,在手機通訊錄裡翻找著不同女人的聯係號碼,翻到底,也沒有一個想聯係的。
第二天一早,蕭以川醒得很早,昨天晚上,他破天荒地做了個春夢……
夢裡的許池全身濕透地撲到他的懷裡,兩人之間隻隔著薄薄的襯衣,他的胸膛感受到她身上的柔軟和細膩,
她低著頭,紅著臉靦腆地叫他“蕭總”,他握著她的下巴,她抬起頭雙眼朦朧,欲說還休地看著他,像是他第一次見她時醉酒的樣子。
“許池,叫我以川……”
他彎下腰,想要舔吻她頸部的細珠……
夢到這裡,戛然而醒。
從他成年後,他就再也沒做過這種夢了!
蕭以川用冷水衝洗著自己的臉,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因為夢裡的一切而臉色潮紅。
蕭以川!你是瘋了嗎!又不是血氣方剛的年輕人,竟然還做這樣的夢!
轉念一想,自己肯定是工作太忙,這段時間做得少了,才會做這麼荒唐的夢。
不行……這段時間他要離許池遠一點……
又是嶄新的一天,昨晚大雨過後,將整個城市都衝刷了一遍,空氣變得濕潤又清新。
許池打開臥室的窗戶,早晨的溫度含著些許冷意,她仰起頭深深地吸了一口乾淨新鮮的清晨空氣,備感神清氣爽,努力地把昨天晚上江見澈帶給她的不愉快給消散。
洗漱完,走到廚房想弄點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