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杯餐後酒下肚,許池的臉蛋就開始泛紅。
她需要酒精來暫時麻痹自己,方知行想要什麼,她心裡很清楚。
他想讓她留在南臨,而她不想放棄自己喜歡的工作。
這就是她一直無法做出決定,也不想公開的原因。
一旦她和方知行的關係公之於眾,她就再也不是她自己。
彆人在叫她的名字時,也不再是許池,許小姐……而是方太太。
作為商界大佬的妻子是不可能去外資企業裡當一個普通員工的……
她不想因為和方知行在一起,就丟失了她自己的名字和事業。
方知行所做的一切,她都看在眼裡。
就因為他對她的感情太過於執著和深沉,才讓她倍感壓力。
她想走一步看一步,也許,在未來的某一天,在他的感情和她自己的事業之間可以找到一個平衡點。
酒精很快有了作用,許池的頭開始昏沉起來。
她一手拿著酒杯,一手托著下巴望著桌對麵的方知行,眼睛逐漸迷離。
“方知行?方知行!方知行……”
她叫著他的名字一遍又一遍,指著他又指著自己。
“你是方知行,我是許池……我居然回到了南臨,而且我們倆的名字竟然會一起出現在結婚證上,真神奇……”
方知行無奈地歎了一口氣,她故意把自己灌醉,是因為不想麵對他。
也許……還是自己太著急了。
但放她獨自一人去楓州市,他更不放心。
“你喝得差不多了,再喝下去要醉了……”
他拿開她手裡的酒杯,就她那點小酒量,喝醉是分分鐘的事。
許池捏著杯子不放,反而抱起方知行伸過來的手臂,把臉貼了上去。
“我沒有醉……不信,你摸摸我臉,都沒紅!”
方知行順著她的意說道:“好……你沒醉……我們現在要動身去楓州了,你在車上睡一覺,到楓州了我再叫你。”
他攔腰將她抱起,小心地抱到車庫。
原先駕駛座上的司機已經換成阿源,早在車子麵前等著他們。
他看見方知行下來,趕緊把煙滅了,替方知行打開後車門,用手擋住車框。
“行哥,真要連夜去楓州嗎?”
方知行小心地許池放進車裡後,自己也上了車。
許池把他的大腿當枕頭,挪了個舒服的位置,沉睡了過去。
他低垂著黑眸,手指纏繞著她的頭發,一聲輕輕的歎息。
“當然去……如果不去,影響到她的工作,以你嫂子的脾氣,有可能明天就要跟我離婚!”
阿源認真地思考了會,再點了點頭,表示很讚同。
行哥說的絕不是危言聳聽。
他早從行哥和嫂子兩人身上看到了什麼叫一物降一物。
這個年紀比他小,力氣沒多少的嫂子,膽子卻不是一般大。
也就隻有她敢一直連名帶姓地叫行哥的名字,其他人誰有這麼大膽子!
從她為行哥擋下子彈那一刻,他就徹底服氣了!
看著柔柔弱弱的外表,不怕死地突然衝出來……
除了行哥,阿源就服她!
阿源回神,啟動車子,回過頭說道:“好,那我現在安排人去楓州提前做好準備!”
方知行怕許池亂動摔下去,乾脆捧著她的頭。
他思忖後,對阿源道:“低調一些,動靜彆太大,彆讓那些新聞媒體靠近就可以,再準備一輛普通點的車子,把鑰匙給我。”
“好的!明白!”阿源心領神會。
看來,是打算長住楓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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