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萬一沒有成功,早不早的說了,臨了卻沒有辦成可就尷尬了。
這天聽同事們吹的厲害,你一言我一句的,一會說李平要走,一會說李建華會走。
蕊便用和他們開玩笑口氣說:“你們怎麼不說過了年我會走呢”。
此話一出,蕊立即聽見有幾個同事的聲音同時發出:“你想走?你才來多久?”。
疑問句過後,大概停了十幾秒,就是那個李平補充說:“所有人都可能走,你是萬萬不可能走的”。
好吧,一聽這話心裡的酸澀有點湧上心頭,雖然知道自己在他們這些人的眼裡心中一直就是一個沒有背景沒有關係的存在。
但這樣直白的而肯定的否定,還是讓人有些不舒服。
蕊在心裡暗暗想,回去再去一次姐姐的乾親家家裡,加把油爭取把事情辦成。
當然,找乾親家公去他家最好,免得讓乾親家母誤會,一個單身的少女和已婚男人相處總歸是不好。
前麵的章節有提到過關於乾親家母對所有靠近乾親家公的女人保持了百分百的戒備,並及時感知而出手阻斷。
若到他家裡,乾親家公不在,可以給乾親家母說,讓她吹吹枕邊風,那乾親家母覺得自己得到重視。
她在家庭的領導位堅不可摧,這樣的成就感大多數的女人都是非常喜歡的。
所以,蕊每次去找那個乾親家公幫忙的事,都是去他家,運氣好,正碰上乾親家公也在家,一起說了,效果更好。
蕊有時候會想,萬一乾親家公不在,乾親家母不給吹枕邊風,不是白來一趟麼。
或者,又萬一乾親家母的家庭地位沒有那麼高,那也辦不成。
又或者,再萬一,乾親家母就算家庭地位高,但能辦事的也不是她,是乾親家公。
就算她答應了,沒有辦成功,自己情況不明,她可以推脫。
自然還是兩個都在家的最好。
收回思緒,此時,一群同事就這七嘴八舌的斷言了蕊的去留,蕊想著:“算了,用不作去說明什麼,用事實說話吧”。
反正,自己也不能絕對的肯定事情的成功性是百分之百,多說無義。
等到成功了的時候自然就知道了,用不著自己主動去宣揚。
蕊看著所有人的表情,明顯的知道,所有人都覺得李平說的非常的正確,都是這麼認為的。
並且所有人的認知裡,覺得蕊隻是和他們說笑而已,都沒有當真的意思。
確實,才來兩三個多月就想要調走,這得有多大的背景和靠山。
但是,如果有這樣大的背景和靠山,又怎麼可能被分到這樣一個鳥不膠屎的地方來。
這是一個不爭的事實,換了任何人都會這樣想的,這是個想得美的願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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