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彩雲心裡有點慌,臉上怒道:“你乾嘛?”
攝政王低頭直接覆上南彩雲的唇,香香軟軟的唇,讓他想了很久了,終於再次親上了。
南彩雲用雙手抵住攝政王的胸膛,不讓他靠近,也不知攝政王是怎麼操作的,輕輕鬆鬆就將她的力卸了。
溫香軟玉在懷,攝政王親得無法虔誠且珍惜,他知道這輩子,他算是完了,被這個女人拿捏得死死的。
南彩雲起初反抗,慢慢被攝政王親得無力,後麵開始發狠。
親,是吧?
誰還不會了,害得她這麼長時間待在這裡替他擔心,不親回來,豈不是吃虧了。
南彩雲一個翻身,騎在攝政王身上,居高臨下地說道:“我要在上麵。”
攝政王低低笑了聲,接個吻都要爭高下,這要是在床上……
他也不是不可以,隻要妻子高興,他都可以。
“好。”
攝政王做出一副任君多采擷的樣子,南彩雲可不是客氣的人。
霸道地捏著攝政王的下巴,低頭吻了上去。
多日未見的兩人,如饑似渴地吮吸著對方,大舌卷小舌,情意濃濃。
忽地,南彩雲直起了身子,羞憤道:“你你……流氓!”
說完急忙從攝政王身上跳了下來,光天化日廝竟然想持槍作案,簡直太不像話了。
攝政王委屈巴巴地一把抱住南彩雲的腰,期期艾艾地說道:“本王都到而立之年了,還未有過女人,王妃可知道本王憋了多久了,嗯?”
三十還是老處男,確實有點慘,那也不能大白天的就……
“那還不是你之前未成婚,跟我有什麼關係?”
南彩雲訕訕道,怎麼能怪她呢,她才穿過來幾天。
“可本王之前不知道原來喜歡一個人可以這樣美好,直到有了王妃,本王所有的情緒都跟著王妃走了。”
攝政王說著又將南彩雲的腰身抱緊了些,他有點難受。
南彩雲被攝政王抱著,隔著衣服都能感覺到他身上的燥熱和緊繃。
她咽了下口水,兩世為人,她還沒嘗過男歡女愛的滋味呢!
攝政王抬頭看到南彩雲眼裡的情愫,心裡那根理智的弦啪的一聲斷了。
他啞聲可憐兮兮地說道:“彩雲,我所有的家產都給你了,日後我要靠彩雲養了。
你讓我往東,我絕不往西……現在,彩雲就疼疼我,好不好?”
一個鋼鐵直男對你搖尾求歡,是個人就拒絕不了,好吧?
還是個俊美無儔的美男子,這誰能受得了啊!
“你……我的廂房在那裡。”
南彩雲咬著唇低頭看著這隻可憐巴巴的大狗狗,小聲說道。
攝政王得到了允許,再也控製不住自己,起身打橫抱著南彩雲就朝她指的地方飛身而去。
期間喉結滾動,口舌乾燥,攝政王覺得自己快被燒死了,他真正體會到了什麼呢‘欲火焚身’。
進屋關上門之後,兩人就開始迫不及待地互相扒著對方的衣服,邊扒邊吻,一刻都等不了。
直到兩人吻得難舍難分,親密無間時,攝政王才拔刀行凶。
一陣稀碎的嗚咽聲,攝政王隻覺得動聽又誘人。
窗外青蛙呱呱地叫著,知了也附和地唱著歌,想用以掩蓋屋內一聲高過一聲的浪潮。
另一邊,展鵬也不甘示弱,抱著江陵回到了她的住處。
“想我沒有?嗯?你可真狠心,帶人回來的是父王,你為什麼要遷怒我?”
展鵬覺得自己很冤,雖然父王也冤,可畢竟是他自己起的主意,牽連的可是他啊!
“哼,你們男人都不是好東西,你沒帶回來,你就沒錯嗎?那是你還沒機會犯錯。”
對女人不要講道理,怎麼做都是錯。
“好好,是我的錯。可那柳如煙已經死了,她已經威脅不到你們了,雲國現在也被各國夾擊,翻不了花了。
夫人,咱倆和好吧?你看我膚白肉結實,絕對忠實可靠,你就收了我吧?”
展鵬膩起來那可真是膩死人,恨不得伸出舌頭,當江陵的舔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