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飛出洞口,來到小島上方,遠遠的就看著兩個戴麵具的人,其中一個人手中還抓著從他們手中逃走的紅色冰晶蝶,正在用法力不斷轟擊這座小島。
許燦等人飛出洞府來到空中後,那兩人也立馬發現的他們,停止對小島的轟擊向他們看了過來。
負手而立的一人沙啞道:“你們可真讓我好找啊。”
讓許燦感到奇怪的是,他們同樣戴著隔絕探查的麵具,對麵怎麼就確定要找的人就是他們。
另一人在把奄奄一息的紅色冰晶蝶收進靈寵袋後,雙方沒有廢話,直接就在小島上空爆發了大戰。
五人在第一輪短暫交鋒後迅速拉開了距離,彼此間對對方的實力有了初步的認知。
對方陣營中的兩位強者,無疑都是煉法期的高手,一位擅長操控風係法術,其術法如狂風驟雨,令人難以捉摸;另一位則精通水係秘技,水流在他手中仿佛有了生命,靈活多變,極為難纏。
這兩人恐怕正是趙神韻長久以來所忌憚的勢力——三皇子趙無極背後的中堅力量。
許燦心中暗自焦急,他深知唯有趙神韻成功收服玄冰,他們這邊的力量才能勉強與對方抗衡,達到六對二的局麵。
畢竟當初七位結丹修士聯手,也隻是勉強將剛進入煉法期的風振擊退,而今對方不僅穩固了境界,更是有著另一位實力同樣深不可測煉法期高手。
現在即便是三對二,也是優勢在人家。
馬大猖在剛才的交手中似乎確定了什麼,冷冽問道:“是風振前輩吧?沒想到我們會在這樣的場合再次重逢。”
他的語氣中帶著幾分難以置信,畢竟風振的名號在修真界中可是響當當的,也曾為西海城的城主。
許燦從剛才的交手中也察覺到了這一點,儘管這兩年他修為突飛猛進,達到了結丹圓滿的境界,但風振等人的實力同樣在飛速增長,絕非他所能輕易追趕。
麵對馬大猖的質問,那人既不承認也不否認,隻是以一種居高臨下的姿態說道:“馬大猖,識時務者為俊傑。你們若肯束手就擒,交出趙神韻,待三皇子登基為趙王,自然少不了你們的好處。何必為了一個女子,賠上自己的性命呢?”
馬五猖聞言怒不可遏:“哼!既然你們口中的三皇子如此了得,為何不敢在光明正大的比鬥中取勝?非要如此大費周章地追殺至此?膽敢對皇女下手,你們就不怕趙王追查嗎?”
另一名煉法期修士冷笑一聲:“王位之爭,向來講究成王敗寇;皇城內雖有禁令禁止皇子皇女自相殘殺,但此地已遠離皇城,趙王又能奈我何?既然你們不知好歹,那就休想活著離開這裡!”
言罷,他身形一動,直撲馬五猖而去。許燦見狀,立刻也迎身而上,與馬五猖並肩作戰。
煉法期修士的強大之處在於他們已開辟中丹田,能夠輕鬆施展各種小型法術,無需繁瑣的結印過程。
不過好在許燦與馬五猖同為雷屬性修士,對水係法術有著天然的克製作用。
許燦更是毫不保留地展現了自己的實力,手持雷劍苦輪,借助靈雷之力施展出種種威力驚人的雷係法術。
在馬五猖的協助下,他們暫時穩住了陣腳,與敵人形成了勢均力敵的局麵。
相比之下,馬大猖的處境就要艱難許多了,作為木屬性修士的他,在麵對風振這位擁有木風雙靈根的強者時,本就處於劣勢。
更何況風振此時毫無顧忌地施展全力,很快就將馬大猖逼得節節敗退。
血飲狂刀雖為下品靈寶,但在未能傷及敵人之前,其威力難以完全發揮。馬大猖隻能咬緊牙關,拚死抵擋著風振的猛烈攻勢。
一旦馬大猖敗北,風振騰出手來和眼前的這個煉氣修士一起收拾他和馬五猖的話,他們也隻有全力逃跑的份。
許燦深知情況緊迫,體內靈力湧動,雙手翻飛,結印速度之快,幾乎形成了一道道殘影。
他口中低喝,一連串精妙絕倫的法術接連施展——“蒼龍破”如龍騰九天,攜帶著毀天滅地之勢;“雷光鏈”則如同銀色鎖鏈,在空中交織成網,捕捉著每一個逃脫的可能;“掌心雷”更是直接轟出,雷光耀眼,震得空間都為之顫抖。
不僅如此,隨著他修為晉升至結丹大後期,那威力驚人的幻靈劍陣此刻更是凝聚出九把靈劍,劍光如織,劍影交錯,構成了一個密不透風的劍網,企圖將這鬼麵修士困於其中。
然而,那人直接開出了法相天地,將許燦與馬五猖的所有攻勢悉數吸納,仿佛大海之於滴水,毫無波瀾,所有的攻擊似乎都失去了意義,隻能在那巨大的虛影上留下微不足道的痕跡。
另一邊,風振與馬大猖的戰鬥也同樣激烈,他並未動用煉法修士獨有的法相天地,也能將馬大猖壓製的喘不過氣來。
並且此番他手中的武器換成了一對特殊的手套,這手套仿佛與風元素融為一體,使得他施展的風係法術威力倍增,遠超以往。
顯然上次用法劍對戰許燦等人的時候還是留有餘力,這次遠離趙國,沒有任何顧慮的他實力儘數展出。
在久攻不下馬大猖後,更是使出了一招許燦等人之前沒見過的風息無相拳,在猛烈的攻勢下,馬大猖終是抵擋不住,被無數風之拳影轟擊,最終跌落小島,生死未卜。
“大哥!”馬五猖目睹此景,悲呼出聲,但自身亦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
在鬼麵修士的法相天地下,他同樣被巨掌掃中,重重摔落在地。
唯有許燦,憑借著雷鳴千軍破的速度,勉強避開了這沉重的一擊。
鬼麵修士見狀,不由對許燦多了幾分賞識,自稱單於墨,對許燦說道:“不錯的後輩,老夫再給你一次機會,加入三皇子的麾下,趙神韻承諾你的好處,三皇子一樣能給你,何必在一棵樹上吊死。”
許燦聞言,心中毫無波瀾,表麵卻裝出驚疑的表情問道:“當真?”
“我單於墨一言既出,駟馬難追。”單於墨自信滿滿,“況且,如今殺你們易如反掌,我又何必欺騙?”
許燦沉吟片刻,終是做出了決定:“好,我答應了。”
此言一出,不僅單於墨愣了一下,就連一旁的風振也是一臉錯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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