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彩芹鬆開周土貴向門外走去,周土貴歎了一口氣沒有阻止,似乎認可了妻子的做法,蹲下身扶著許燦的兩個肩膀說道:“兒子,你就在這裡等我和你媽回來,不要出去。”
可是許燦卻一下掙開了周土貴的手跑了出去。
堂屋之中,魚彩芹拿著一袋金子還有銀子以及一些銅錢交到督郵手中,說道:“大人,能否通融一下,剩下的錢我們一定會想辦法補齊。”
督郵清點了一下說道:“你這也不夠啊,還不到十一兩金子呢,還差四兩多錢呢?再說緩一下這事,也不是由我們決定的。”
督郵說完將錢袋子遞給童二,童二打開看了一眼,笑道:“想不到你們還有不少錢嘛。按照你們的收入水平,這些錢怕不是也是偷來的吧?啊?”
“童二,你休要胡說,這錢是我售賣靈藥,鎮上賈大夫給我的,賈大夫可以為我作證。”周土貴把臥室門關上,從房間裡麵走了出來。
童二不屑一顧,冷哼道:“你彆廢話了,你這錢就算真是從賈大夫那裡所來,你現在還差我四兩金子呢?你打算怎麼拿什麼抵給我?房子田產還是你老婆?”
“亦或是你的右手?”趙二冷聲說道。
“不就是一隻手嗎?我給你就是了。”周土貴被趙二激怒,說著就要去廚房拿刀把自己手給砍下來。
“不要!”魚彩芹哭喊著拉住周土貴,聲音沙啞道,“難道你要讓咱們兒子看著他父親的手眼睜睜的被人割下來嗎?”
周土貴回頭看了一眼麵對人群一言不發的許燦,身子漸漸然鬆了下來。
許燦從來都沒有過如此無力的感覺,但心中也湧現了無窮的恨意,這一天,他記住了在場所有人的臉。
半晌過後,周土貴拍了拍妻子的肩膀,示意自己不會乾傻事,然後向督郵說道:“我們賠錢。”
“我給你們半個時辰的時間,半個時辰過後,如果拿不出四兩金子,那我們就隻能依法辦理,將你的家產田產估價賠給趙家了。”督郵冷冷的說道。
“我決定了。”童二突然對眾人說道,“如果周土貴籌集不到錢,最終把家產田產抵押給我,那麼為了慶祝這個竊賊得到應有的懲罰,今年全村的田租全部免了。”
“至於田產家產,則交給由他的親戚分了去,畢竟他小時候肯定多多少少受過親戚的恩惠;現在發財了,也不見接濟接濟親戚,你不接濟,我接濟,白眼狼。”
童二說完望向父親:“您能答應吧,老爹?”
童地生不出所料點了點頭,虛偽道:“吾兒說的在理,理應如此。”
......
“大姑,能借我點錢嗎?”
“二嬸,我家以前還送過不少米給你們,能借點錢給我嗎?”
“伯父,借點錢給我吧。”
“我求求你們了......”
半個時辰的時間,周土貴夫妻二人硬著頭皮把親戚都求了一遍。
又問了一些自認為關係好的人。
可每個人都找借口推脫,沒有一個人願意借給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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