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走了幫主,謝謝你們這些日子的照顧。”周土貴和妻子帶著許燦在馬車旁邊說道。
馬有才不僅給了他們一輛馬車,又給了他們一些盤纏和乾糧,而周土貴心中也早已決定要去往何方。
沒錯,他要帶著自己的妻兒進城務工。
止戈宗雖然勢大,但在高平城也不是最大的宗門,與它規模差不多還有兩個宗門,以及一些小宗小派。
高平城是蚩國的三座大城之一,隻要到了高平城,周土貴想來城中人口眾多,自己一家三口也很快會消失在童家的視野之中。
並且大城市法律森嚴,即使要針對他們一家,也不敢那麼肆意妄為。
告彆了白沙幫的眾人,許燦和母親坐在馬車裡麵,周土貴則在馬車外麵駕車,一騎絕塵的往高平城趕去。
到了白石城的外圍,許燦終於知道為什麼這個馬幫叫白沙幫了。
白沙幫除了可以運送一些雲霄的山藥外,最主要便是運送白石城盛產一種白色的大理石去往高平城,用來做地板裝飾之用。
由於常年的開采,在白石城的外圍灑落了很多不能做地板的廢料,像白色的沙子一樣鋪滿了往來的馬路,白沙幫的名字由此得來。
周土貴隨幫主去過一次高平城,再加上馬有才給的地圖,雖說不算輕車熟路,但東西不多,他估計差不多八九天的時間就足以趕到高平城。
初春的積雪已經消融,馬車在路上跑的飛快,一路顛簸,同樣顛簸的還有許燦的心。
他擔心童家真的會就此放過他們一家嗎?
八九天的路程,對於築基修士來說,飛行起來也要不了多久,要是等童大到各個鄉鎮忙完招生工作,原路返回撞見他們可如何是好呢?
帶著這樣的擔憂,馬車已經陸續行駛了五天,眼看已經行駛了大半的路程,卻發生了意外......
為了躲避潛在的麻煩,周土貴駕著馬車每天幾乎都是天剛亮就出發,黑了才停下來歇腳。
拉車的馬經過五天的奔波,也已經體力透支,他不得不找家客棧歇腳,讓小二喂一些草料給馬兒吃,自己也帶著妻子和許燦在客棧落腳,打算住一晚。
畢竟這幾天妻子和孩子天天都是住在馬車裡的,加上舟車顛簸,幾天下來彆說一個弱女子和三歲多的小孩,他自己也有些撐不住。
他們一家在客棧的一樓角落用餐時,童大和之前測試靈根的兩個修士也住了進來。
除此之外,他們還帶了四個三歲多大的孩子。
其中兩個人周土貴一家居然認識,正是馬有才和馬有武兩兄弟的一兒一女,毫無疑問,這幾個孩子都是具備靈根,可以去宗門修行。
但周土貴一家隻是坐在客棧的角落,默默吃飯,不敢打招呼。
按理來說這些小孩被選上,還要辦升仙宴,再加上童大還要去其他的小鎮和鄉村招收弟子,不會這麼快就追上他們。
如今在這裡碰到,也隻能說明一個問題,他們是禦劍飛行過來的。
本來許燦以為隻有這些人人,但就在幾人悄悄吃完準備結賬開溜之時,剛出門,魚彩芹走在前方,門外忽然走進了一個人,和她撞了個滿懷。
那人抱住的一個玉石也掉落在地,但是沒有碎,隻是稍微有些許裂紋。
魚彩芹慌忙彎腰抱起,還給對方,並道歉道:“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可是待看清眼前之人時候,她忽然啊的一聲,玉石掉在地上,徹底碎裂開來,也引來了客棧大堂中在吃飯之人的目光。
因為眼前之人正是童二,他一把抓起魚彩芹的手,大聲說道:“你摔碎了我的玉壁,你要怎麼賠我?”
周土貴和許燦正拿著一些沒有吃完打包的飯菜走在後麵,目睹了這一切的經過,但這個人仿佛就是卡著他們出去的時候再從門側麵的視角盲區突然衝出來的一樣。
待那人走了進來,周土貴才看清了那人的真麵目,正是童二,眼見他抓著自己妻子的手,周土貴來不及多想,撒下手中用葉子打包的米飯就衝上去推開童兒,拉著妻子躲到自己的身後。
“好啊,好啊,麻煩大家幫我做個見證,此人的妻子摔碎了我的玉璧不說,還要動手打人,真是豈有此理!”
童二大聲說道,將場中所有的目光都吸引了過來:“這玉壁是我妻子帶過來的嫁妝,現在破損成這樣,先不是情感價值和精神損失費,就是本身的價值也值十五兩金子,你們打算怎麼賠?”
“誰看不出你是故意在此碰瓷的。”周土貴說著就拉著妻子和許燦要往外麵走,卻被童二擋住。
他拍了兩下手掌,從門外就來了四個仆從,將門徹底攔住。
原來童大早就發現並派人一直跟著他們,之所以在此地動手是因為此地不在城中,也沒有執法隊,動起手來毫無顧忌。
並且好巧不巧,這家客棧還是一家黑店,幕後老板從事著人口販賣的生意,而童大就是這個這個這家黑店的靠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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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土貴,給你兩個選擇,要麼賠償我十五兩金子,要麼現在就將你媳婦抵給我。”童二惡狠狠說道,貪婪的目光肆意掃視著周土貴的妻子。
“你做夢!”周土貴也知道他們今天是羊入虎口,抄起隨身的柴刀就向童二砍去,可是瞬間卻被一根綠藤纏住,動彈不得。
許燦知道這是坐在一旁吃飯的童大實展的術法,但他也沒辦法,隻能撿起掉落在地上的柴刀瘋狂揮砍起來,想砍斷纏在周土貴身上的藤蔓。
至於魚彩芹,也被童二帶來的四個大漢牢牢控製住,動彈不得。
許燦還在揮砍著藤蔓,可是他力氣小,再加上這些藤蔓韌性異常強大,他也能砍動一些表皮。
童大打了一個響指,藤蔓瞬間分化出枝條,將他也牢牢困住。
“各位來客,打擾到大家用餐真是抱歉,這頓飯就由我請大家吃好了,這夫婦二人弄壞了我的玉壁不說,還想殺人滅口,現在已被製服,不日我就將他們扭送官府,讓他們得到應有的審批。”
童二抱拳衝客棧大廳裡麵正在用餐的各個旅客說道:“不過今天我家由於喬遷,人數眾多,今晚想這客棧我們就包場了,還望海涵。”
過往的商客也不想卷入與自己無關的麻煩之中,謝過之後紛紛告辭離去。
然後從門外突然走進了很多童家的人,童二的父親童地生也現場,許燦和周土貴被捆住動彈不得,就連嘴巴也被藤蔓封住。
隻剩下魚彩芹被控製手臂後仍然苦苦哀求道:“求你們放了我丈夫和孩子,要我做什麼我都答應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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