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木浦!他們兩個是我朋友,他叫黑皮,他叫周天照,如果你再這樣瞧不起人,你以後就不要和我說話了。”蚩媚怒道。
永木浦無辜的笑了幾下,撓了撓頭說道:“抱歉啊蚩媚,我不知道他們是你新交的朋友,我向他們道歉。”
許燦有些震驚這個小子的城府,看著七歲的樣子,態度轉變的居然可以如此之快。
隻是眼睛騙不了人,他那蔑視的眼神透露出的是從骨子傳出的輕視之意。
他先來到黑皮麵前,伸出左手說道:“抱歉,剛剛多有得罪。”
黑皮愣了一下,看了一下自己的左邊示意自己沒有左手,然後露出尷尬的笑容。
蚩媚剛要發作,永木浦立即把自己的右手伸出,連聲說道:“抱歉抱歉,剛剛沒有注意到。”
黑皮也不計較,將自己自己的右手的一塊南瓜餅放進口袋之中,然後擦了擦手握了上去。
接著永木浦又和許燦握了一下手,笑著問道:“兄弟剛剛多有得罪,還望海涵。”
眼見許燦沒有回應,永木浦又道歉了一次,同時握手的力度也加大了一些,許燦仍沒有回應,隻是淡淡的看著他表演。
“好了,永木浦,周天照他嗓子不舒服,所以不想說話。”蚩媚走過來避免事態升級。
其實許燦已經很克製了,畢竟自己現在寄人籬下,他誰也不敢得罪,否則剛剛在那人侮辱黑皮的時候,他早就重拳出擊了。
現在的他就算心裡有怒氣,也不敢盲目得罪人,所以就算永木浦用力的捏著他的手,他也隻是微微的笑著,也沒有發力捏回去。
否則他非得把他手給捏碎了不可,他現在就算一直腿又一些瘸,但幾百年的殺人經驗,同齡的這些小孩十個八個的他根本不放在眼裡。
要不是剛好遇到大人物從城中巡視,他甚至已經打算好了過幾天選一天夜黑風高的日子逃跑出去。
就是擔心他自己萬一跑了黑皮可能就要受苦了,所以才決定邀車駕,告禦狀。
一個時辰很快過去,開始有修士給這些小孩分發銀牌,老嫗要那人給許燦和黑皮也發了一塊。
黑皮拿了之後,馬上有人說道:“大祭師,他就算了,這孩子不太合適吧,看樣子根骨都超過十歲了,不太符合我們蚩國的祖製吧?”
“嗯?我的話說完你反對?”
老嫗不悅道:“他隻是看著像十多歲而已,實際上根骨年齡也才七歲,完全符合蚩國祖製,給他發牌。”
“是,大祭師,是我眼力不佳,還需要再沉澱沉澱。”發牌的女郎說道。
此話一出,許燦覺得之前看著有些令人不舒適老嫗竟也格外的眉清目秀,和藹慈祥起來。
待大家都拿到銀牌之後,老嫗清了清嗓子說道:“銀牌上麵有一個暗格,遇見危險或者想棄考之時,隻需把暗格撥開,將手指對著暗格裡麵的銀刺按下去,就會有考官來接你們下山。”
“聽清楚了嗎!?”
“那麼現在考核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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