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玄,這鏈子有沒有什麼……特彆的味道?比如怨氣、執念什麼的?”程詠恩在心裡問道。
腦海裡沉默了片刻,才傳來褚玄有氣無力的回應:“金光耀眼,俗氣掩蓋了其他氣息,需靠近那具女屍。”
“……您老人家要求還真多。”程詠恩嘴角抽了抽,但還是依言將手鏈拿近那具名叫李豔珊的女屍。
片刻後,褚玄低聲道:“手鏈之上有一絲極淡的生人氣息,與此屍殘存的怨念似有糾纏。”
生人氣息?與女屍的怨念有糾纏?
程詠恩看著警衛們小心翼翼地將那具女屍重新推回冰冷的屍箱,鎖好鐵閘,心裡琢磨著這條莫名其妙出現的金手鏈和“每次都有她”的巧合。
正準備招呼一聲離開,突然,旁邊那個全程跟進劇組的警衛猛地倒吸一口冷氣,像是被無形的手掐住了脖子,發出一聲短促而驚恐的大叫。
“啊——!”
這聲驚叫在寂靜的停屍間裡顯得格外刺耳,把程詠恩和另一個警衛都嚇得一哆嗦,差點以為屍體坐起來了。
“喂!阿叔,人嚇人嚇死人的,怎麼了?”程詠恩撫著胸口,感覺自己的小心臟砰砰直跳。
那個警衛臉色煞白,手指顫抖地指著剛剛合上的屍箱,嘴唇哆嗦了半天才說出話:“名……名字,李豔珊!是她!就是她!”
“是啊,我們知道是她啊?”程詠恩莫名其妙。ada!”警衛急得差點跳腳,“這個名字,前日拍戲那個扮死者的女演員,她在戲裡麵的名字,也叫豔珊。我當時一直在看著他們拍戲,聽了好多次,絕對不會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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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個警衛也反應過來,臉色頓時也變得難看至極。
兩人一合計,立刻打電話找當天值班的工作人員核實,結果更令人毛骨悚然。
這具女屍李豔珊,正是劇組拍攝中途送來的那一具,當時為了不打擾拍攝,工作人員還特意快速安靜地處理完畢。
整個停屍間的溫度仿佛又驟降了幾度。
……
第二天,程詠恩根據劇組提供的地址,找到了那位在家休養的女演員阿萍。
女孩臉色蒼白,確實是一副病懨懨的樣子。
問起當天的情況,阿萍回憶道:“就是覺得……那推車特彆冷,躺上去就不舒服。拍的時候,聽著他們哭喊‘豔珊你彆走’、‘豔珊你怎麼舍得’……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明明就是演戲,但心裡就是特彆難受,身體也僵得厲害,導演喊卡之後,半天都動不了,還是工作人員把我扶起來的。”
她歎了口氣,“回來之後就一直沒精神,渾身發冷,還以為最近趕戲太累感冒了。”
“名者咒也,呼其名引其魂,尤其是逝者。”褚玄的聲音帶著一絲了然的慵懶,在程詠恩腦海中響起,“凡俗戲子無知無覺,以生人之軀承死者之名,受生人哭拜,此乃大忌!”
“所以……是這具女屍的魂魄,把劇組的表演當真了?以為真的有人在舍不得她,所以每天晚上都想‘回家’看看?”程詠恩感覺一股涼氣從腳底板竄上天靈蓋,這誤會可鬨大了。
“十有八九。殘魂執念,混淆了真實與虛幻,借推車欲行陽間路……”褚玄哼了一聲,“倒是一片癡心,可惜嚇壞了活人。”
“……您老人家點評得還挺浪漫。”程詠恩無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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