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朝末年,山東大善人潘守廉在街上遇到一賣煎餅的女人。奇怪的是,女人隻知道低頭做餅,不吆喝。
婦女叫邱氏,雖然穿著洗得泛白的衣服,但是衣服穿的很是乾淨整潔,她的攤位整理的也是整齊乾淨,一絲汙漬都沒有。
潘守廉很好奇,於是上前攀談,了解到她是逃難到山東,她的丈夫已經去世,留下7個孩子和邱氏相依為命。
當時年代動蕩,她一個女人帶著7個孩子,是很不容易的。
但是她依然,千方百計的讓孩子讀書。
於是,潘守廉提出,讓邱氏到他府上做事,並讓她的兒子做他兒子的伴讀。邱氏欣喜的答應了。
到了潘府,她才知道潘守廉隻有一個兒子,所以對他兒子潘馥比親兒子還要照顧的體貼周到,很快邱氏成了潘馥的奶媽。
有一天潘府來了土匪。
土匪沒見過潘馥,就提著刀大聲喝到:“誰是潘馥,站出來!”
這時候,邱氏抖著手指指著自己的大兒子勒雲鵬,說他就是是潘馥。
土匪不想將事情鬨大,隻為求財,所以抓著勒雲鵬便離開了。
當土匪離開之後,邱氏倒在地上泣不成聲。
邱氏哭著說道:“潘馥是潘老爺的獨子,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冒險!”
潘守廉和妻子對邱氏的行為很是感動和感激,於是,他們承諾,不管多少錢,他們一定會救勒雲鵬!
勒雲鵬被抓之後,他深知母親的想法,於是他是抱著赴死的心思,堅持聲稱自己就是潘馥。
可這時候土匪已經知道,他們抓錯人了。
看著勒雲鵬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土匪們都被他的道義打動,於是主動放了他。
靳雲鵬的知恩圖報,舍身取義的事跡,讓他在袁世凱組建的新軍裡平步青雲。後來當上了兩任總理,他弟弟靳雲鄂也成了吳佩孚手下的大將,潘馥成了北洋的總理。
俗話說的好:
好男有誌值千金,好女有德旺三代。
貧困家中有賢妻,勝過良田千萬頃。
娶一個好女人,上旺父母,中旺夫君,下旺子孫。
飛雲號三層餐廳,少典他們27人,圍在一個長方形餐桌前吃早餐。
少典侃侃而談,講述以前的故事。
而此時的葉宇飛四人,內心人瑟瑟發抖,一點胃口沒有,對於少典講的故事,是一點沒聽進去。
現在他們已經知道葉滄,李天聖兩人的身份了,
這也太坑人了,雖然他們父母在普通眼裡是高高在上的大人物。
其實他們知道,對於頂尖人物,拿下他們的父母也隻是一句話的事情。
旁邊的葉滄看葉宇飛這個樣子就莫名的來氣,大聲說道
“小飛,風教授說得話,你要聽進去知道嗎?”
葉宇飛被葉滄氣勢震懾,磕磕巴巴的說不出來一句話。
少典見狀趕緊打圓場
“好了,葉老不要嚇唬他了。這次聚會是我出錢,小飛幫忙組織的。”
然後少典轉頭對葉宇飛四人說道
“士農工商中,人隻有分工不同,沒有高低貴賤之彆。往前推幾萬年,大家都是一個祖宗的。”
“你們這些人中,有窮有富,這窮不是你的錯,富不是你的功,窮不用自卑,富不用炫耀。”
“父母沒錢,你要理解他們賺錢的辛苦,父母有錢你要知道他們創業的不易。”
“有人會說我爸是當官的,來錢容易,但是好官會有那麼多錢嗎?貪官的錢最危險,花的時候都是提心吊膽。”
少典這時候對周辰和陳亮說道
“如果這次的花費,由你們來出的話,知道是什麼後果嗎?”
周辰和陳亮兩人,到現在想想都一身的冷汗,雖然有的是商人願意替他們承擔這些錢,但也實實在在的利用父親權力斂財了。
兩人父親的政治前途毀滅是小,嚴重的是,如果被政治對手拿此事攻擊的話,很可能會吃牢飯。
那麼兩人的榮華富貴也就煙消雲散了。
不過現在所有的花費由少典承,那麼問題就沒有那麼嚴重了,畢竟事情沒有發生,想靠這事扳倒兩人的父親,那是不可能的,
再加上這事少典已經出頭,那就更不可能了。
“難怪現在的老百姓,這麼仇富,實在是現在的富人為富不仁,囂張跋扈啊!”
李天聖高高在上,一心修煉,在私底下很難看到富人的奢華生活是個什麼樣。
這次真是讓他大開眼界,貧富差距居然已經到了如此地步,可就算這樣了,上層人人物還在想方設法的掏空百姓錢包,把責任壓力都推給底層百姓承擔。
真的是喪心病狂到極點。
這時候少典接著說道
“現代西方資本主義繁榮了這麼多年的,根本原因就是因為西方資本一直存在著一個道德底線。不會讓底層人員走投無路,不然的話早就革命了,而我們國家的很多商人隻學到了西方的拜金主義,享樂主義,而沒有保持住道德底線。”
“當一個國家,一個社會,道德完全喪失了約束力,這個國家這個民族是沒有未來的。如今社會的很多法律問題,比如醫患糾紛,勞務糾紛,債務糾紛,遺產糾紛,等等就是道德淪喪導致的,如果道德能夠解決這些糾紛,溝通好,法院就會少很多案件,政府管理也會輕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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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典說了這麼多,做了這麼多,葉滄,李天聖已經知道他想要做什麼了。
葉滄也直接把話挑明
“風教授還是想,來一次全國性質的整風運動。”
少典肯定的回答道
“不錯。”
葉滄有些擔心的說道
“全國性質的政治運動,力度把握不好,很可能會失控,造成災難。”
少典則反問道
“小打小鬨,有用嗎?不過是麵子工程罷了。”
少典堅定的認為,現在這個情況,小打小鬨根本沒用。
而且少典也有自己的解決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