租區密室內。
三十平米的空間被雪茄煙霧填滿,橡木桌上攤著沾滿威士忌漬的報紙。
四盞黃銅台燈在桃花心木牆板上投下扭曲的影子,通風口傳來遠處海關大樓的鐘聲。
約翰解開白金袖扣,把電報拍在杜邦麵前:"你看看!這個張定國已經發報說要收回租區,這是赤裸裸的挑釁!"
杜邦用銀質打火機點燃雪茄。
"先生們,這些照片是今早用高倍望遠鏡拍的,他們的重型坦克,可比我們先進,唉。"
史密斯的酒杯突然脫手,紅酒在地毯上洇開血漬般的痕跡:"怪不得,讓我們連吃了兩次敗仗!這個張定國,真的不簡單。"
"現在不是恐慌的時候!"
約翰用指節叩擊桌麵,"我們一定不能讓事態這麼發展下去,隻要聯合起來,我們絕無對手!"
意國使臣突然插話:"不如把租區的海關控製權讓出去,先穩住張定國,一人退一步..."
"懦夫!"
約翰拍案而起。
畢竟,這裡麵日不落國的利益涉及比較大。
另外的幾個人也知道,所以都各懷鬼胎。
“我跟你說,他今天敢拿租區,明天就敢在你頭上拉baba!”
意國使臣也是醉了,天天說要紳士,這時候怎麼就急了。
“還有鷹醬,你彆忘了,當初張定國是怎麼打你的,你就不想讓張定國吃點教訓!”
史密斯不為所動:“我也想幫你,隻是,我們國君說,暫時保持中立,不能再惹張定國了,這個人是個瘋子!”
杜邦從公文包裡將一疊電報推至桌心:"還有一個好消息,張定國的航母艦隊鎮海號已經外出執行任務,現在並不在淞城附近。"
約翰不禁豎起大拇指:“兄弟,還是你們手段了得啊,這對於我們來說可是個機會,說明,他不一定真敢打!”
意國使臣的煙鬥停在半空:“這個張定國我接觸得少,隱約記得幾年前,那會他們還是到處挨打的,至於敢挑戰我們的因為,估計也隻是說說!在藍星上,三歲小孩都知道我們的實力!”
史密斯抽出一份戰報:“時過境遷了,這個是我們傑克將軍寫的一份報告,他這裡麵提出了一個觀點,說跟北軍打的都是腦子進水了!”
鷹醬這會就是抱著見不得這幾個列強好的心態,他自己挨打了,也希望這幾個人吃點虧。
這幾個人紛紛瀏覽了一遍報告。
約翰咬了咬牙:“我看這個人才是腦子進水了!這都把張定國都妖魔化了,各種兄弟,我們首先得不能怕啊!”
意國使臣看了報告也開始有點慫了,這裡麵寫著,傑克當時想了很多辦法,都沒辦法贏張定國一次,最後都打得體無完膚。
“我覺得,我們還得從長計議,切不可衝動!”
"難道要像狗一樣交出租區?如果這麼乾,我們以後的臉還往哪裡放,以後我們回國了,國人怎麼看我們!"
約翰氣得站起了身。
杜邦迅速響應:“我們不一定要真的跟他開火,不如我們搞一個演練,讓他知道我們的實力,從而知難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