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盧宮殿內。
高盧國君知道情況後直接自閉了。
“這個張定國,怎麼回事,他搶我們的租區,我們也沒動手,竟然直接打我們的印那地區。特麼的,他今天必須得給我們一個說法!”
一位大臣臉色慘白,拱手:“國君,我們已經發過信息了,而且,張定國剛剛也回了信息!”
“他說了什麼?”
“他……他……說……柿子……專挑……軟的捏!”
“我………”
…………
河城北軍指揮部內。
十二盞銅製吊燈將作戰廳照得通明,牆壁上懸掛的中洲東南部全域地圖被海風吹得微微卷起。
"抬進來。"
榮臻對門外打了個手勢。
八名佩戴白手套的參謀軍官推著三米見方的實木沙盤進入大廳。
沙盤表麵精確複刻著金城到曼城的地形,鐵路線路用紅繩標注,代表北軍的藍色小旗已插滿河城內周邊。
"報告北帥,野馬戰機作戰半徑測試數據。"
馬戰山遞上文件。
"掛載四枚500公斤燃燒彈的情況下,從河城機場到曼城宮殿往返共計1987公裡,剩餘燃油足夠30分鐘滯空。"
王名章抓起沙盤邊的推杆:"要俺說直接炸平曼城拉倒!之前打gang城的時候,日不落佬那幾艘破船還沒挨夠炮子兒?"
"gang城戰役耗費了127噸彈藥。"
王樹漢摘下單片眼鏡擦拭著。
"曼城裡還有三十萬大夏人,更不要說橡膠園和造船廠。"
張定國突然抓起代表暹羅陸軍的黃色棋子,金屬旗杆在他掌心折成直角:"三天後第一航空隊掛燃燒彈升空,第二裝甲師從北路突破。"
被折斷的旗杆戳進沙盤上的暹羅灣。
"海軍陸戰隊在這裡建立灘頭陣地需要多久?"
"潮汐落差會導致登陸艦擱淺。"
張學司翻開潮汐表。
"17日05時滿潮,誤差窗口37分鐘。"
"通知鎮海號航母編隊。"
張定國把折斷的旗杆扔進廢料桶。
"17日04時30分開始艦炮準備,05時整實施登陸。"
門外突然傳來急促的腳步聲,通訊參謀撞開雙開木門:"日不落艦隊兩艘戰列艦駛進來了馬溜海峽,航向東北!"
"保持監測。"
張定國拿起推杆點在沙盤上的暹羅和西部日不落軍的交界。
"重點在這條五十公裡寬的陸橋,日不落人要支援暹羅隻能從這裡滲透。"
王名章突然掏出腰間的手槍拍在桌上:"讓老子的重炮師沿湄河架設陣地,管他日不落兵暹羅兵,來多少轟多少!"
"你的炮兵團留在金城待命。"
張定國從大衣內袋掏出懷表。
"17日06時,我要看到坦克集群突破北部地峽防線。"
“領命!”
………
曼城宮殿內。
暹羅可以說是一個軍事緩衝區,東麵是高盧,西麵是日不落,所以,它能在夾縫中生存。
披汶之前想趕跑高盧人,想不到,北軍更狠,他有點後悔了,之前還幫了一下北軍。
暹羅國君第三次調整繡金立領製服的領口,水晶吊燈的光斑在鎏金孔雀王座上流動。
日不落特使艾登的黑色漆皮鞋踩過柚木地板,鞋跟與地麵接觸時發出規律的哢嗒聲。
“國君應該清楚,張定國的鎮海號航母昨天炮擊了金灣。"
艾登轉動著威士忌酒杯裡的冰塊。
"日不落可以提供四艘潛艇,但需要暹羅陸軍在北部地峽拖住北軍五天。"
暹羅將軍披汶一拳砸在鑲嵌象牙的會議桌上,震得銀質果盤裡的山竹滾落在地:"五天?北軍的虎式坦克三天就能打到曼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