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老,我打探清楚了。”一名鐘山氏的族人快步走進一間茅草房裡,向坐在上首的族長稟報。他跑得氣喘籲籲,渾身大汗淋漓。“攻擊我們族人的異族人是馬首氏,他們是彆處的一個部落,原本與我們鐘山氏並無多大來往,但是自從臨泉族強大起來之後,馬首氏懾於臨泉族的武力,投靠了雖龍,成了雖龍的心腹。他打著雖龍的名頭四處劫掠,然後又用搶來的東西去討好雖龍。”
“原來是馬首氏!”鐘山氏族長聽了,不由得重重地喟歎一聲。
“族長,我打聽到不僅馬首氏的人投靠了雖龍,現在周邊許多部族眼看臨泉族強大,感覺不妙,紛紛投靠了雖龍,其中就有兩口氏、獨目氏、二體氏等許多部族。眼下大敵當前,咱們勢單力孤,一定要小心呀。”
“他們怕,我們不怕。”站在鐘山氏族長身邊的一名長老聽到這裡,隻見他一臉怒氣,忿忿地說道。
這個人衣著華貴,年紀在五十上下,頭插翅翎,手握權杖,威風凜凜,一看就知不是等閒之人。
這人正是毛脛氏酋長。毛脛氏是鄰近的部落,臨泉氏的崛起同樣讓毛脛氏感受到了壓力,毛脛氏族長接到鐘山氏長老的邀請立即趕了過來。
此時,站在鐘山氏長老身邊的還有周邊另外幾個部落的首腦,都是懾於臨泉氏的崛起,又不願投靠,故此趕來與鐘山氏長老一起商議對策。
“你不知道馬首氏這些人的凶惡。”鐘山氏族長瞟了毛脛氏酋長一眼,歎了一口氣說道:“更何況他們有雖龍替他們撐腰。聽說這個雖龍很不簡單。他手下有九九八十一個弟兄,個個身高數丈,銅頭鐵臂,雙目如電,口中噴火,凶悍賽過神魔。聽說烈帝的飛翼軍撞到他的手裡,一夕之間分崩離析,潰不成軍。。。。。。”
“這都是那些被嚇破膽的人在胡說八道。”一旁的白牛氏頭人忿忿地說道,打斷了鐘山氏長老的話語。“我活了這麼久,還沒有看到過有什麼殺不死的人!我就不信這個邪。什麼馬首氏、臨泉族,他們要是敢來,我就殺他們一個片甲不留!”說著話,他用力握緊了手中的權杖。
“說得好!咱們數部在這片大山中祖祖輩輩生活了千百年,彼此和睦相處,相安無事,我絕不允許有任何人來打破這片大山的安寧。”眾人中的獨水氏酋長說道。
“如今馬首氏人攻破了附近的村寨,他們很快就會打到這兒來的。既然大家都不願投靠雖龍,那就趕緊想想辦法該怎麼對付馬首氏和雖龍。”鐘山氏族長說道。
“你有什麼好辦法?”毛脛氏族長盯著鐘山氏族長問道。
鐘山氏族長皺眉搖頭。他衝著身後擺手示意,立即有幾個族人匆匆抬著一件東西放在眾人麵前。
那是一個沙盤,上邊用泥土堆塑著附近的山川地形,並且用醒目的標記標注著各部族的具體位置。
眾長老看到眼前這個沙盤,全都來了精神,他們圍在一起,聚精會神地打量著眼前這個沙盤,商討攻守之策。
幾個頭人正說著話,突然隻覺房門外黑影一閃,緊接著傳來守門武士的驚叫:“什麼人?!站住!”
“什麼事?”幾名頭人同時停下來看向門外。
“回稟族長,門外來了幾個不速之客。”一個武士匆匆進來稟報。不等他說話,幾個身影從他身後大大咧咧地走了進來,衝著屋子裡幾位頭人掃視一眼,嗬嗬笑道:“你們不是想要對付雖龍嗎?怎麼?你們就這樣對待壯士。”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鐘山氏族長不知道這幾人來曆,厲聲斥道。
“彆緊張,我們是來自其他部落的秘術師,這次是衝著烈帝的懸賞而來。我們原本是想趕去亞天氏,到了這裡才知道亞天氏已經覆滅。既然來了,也不能白跑一趟。嗯?聽說你們想對付雖龍?我們幾個幫誰還不是一樣。”
“哼!口氣倒是輕鬆!說說看,你們幾個有什麼能耐?”鐘山氏頭人聽那幾人說明來意,暗暗放下心來。他狐疑地打量著眼前這幾個人。
“我是火族人!”
“我是水族人!”
“我是禦土族人”
這幾個秘術師各自自報家門。隻聽其中那個禦土族秘術師說道:“我們禦土族有土係稟賦,在土中來去自如。”說著話他把身子一扭,消失不見。旋即又在屋子另一個角落裡鑽了出來。“我願今晚前去刺殺雖龍。”
幾位頭人見狀相視一笑,喜出望外。
寢殿裡暗香浮動,春光旖旎。瑤女僅穿一襲胸衣,外麵披著一條薄紗,擁臥錦被之中,玲瓏妙曼的胴體若隱若現,兩眼脈脈含情,看著雖龍走近。雖龍走到床榻前,坐在瑤女身邊,伸手輕輕摟過瑤女的香肩。他把臉貼到瑤女頰邊,深吸一氣,一股淡淡的幽香沁人。雖龍雙目微閉,如癡如醉,不停地用手指摩挲瑤女的香肩,耳鬢廝磨。
瑤女被雖龍摩挲地身上發癢,她咯咯一笑,轉過身來,膩聲說道:“大王,彆鬨了!天色不早了,讓臣妾侍候大王就寢吧。”她的雙臂如靈蛇一樣滑過雖龍的肩頭,雖龍上衣滑落,露出健碩寬廣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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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龍猛地摟住瑤女的腰肢,熱烈地親吻瑤女的臉頰。
瑤女被雖龍熱烈地擁抱,顯得又羞又喜,她呼吸急促,臉泛潮紅,欲拒還迎,身上那條薄紗已在不知不覺間悄然滑落。
兩人的感情經過之前種種坎坷磨難的淬煉,已到了水乳交融的境界。這一刻兩人仿佛感覺不到世界的存在,整個世間隻剩他們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