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已然確定了沈家背後果然有人操縱。隻因沈家乃是近幾年靠著打理各種生意產業,突然崛起的。
底蘊尚淺,雖然有足夠的財力,但不可能有合道期修士能屈居他們手下,顯然是被人指派過來監工的。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老夫雖然受供於沈家,但隻是外籍供奉而已,你們與沈家的恩怨沒必要牽連老夫吧。”陰翳老者見自己被攔下,隻好拿出一套說辭來。
“哼,還敢狡辯。”墨雲天冷哼一聲,不再廢話,直接動手。
陰翳老者瞳孔一縮,還未看清對方動作,便是感覺後背一涼。
連忙一個閃身,想要躲開對方的攻擊。
卻還是慢了一步。
被墨雲天一腳踹在背上,向著地麵落去,摔了一個狗吃屎。
而後,墨雲天俯衝而下,一記千斤墜向下墜去。
“停,彆打了,我投降。”陰翳老者大驚失色。
自己一個合道期修士,在對方手中如同孩童一般,一點兒也還不了手,這下,對這位聞名已久的悍將,老者倒是有了全新的認知。
墨雲天空中一個急刹,差點沒收住身形。
臉上有些不爽,自己還沒怎麼活動呢,對方就認慫了。
“說說吧,你是受誰指使。”墨雲天淡淡開口。
“嘿嘿,墨城主,其實我是天殺樓的人,真的是奉命行事,完全不知道雇主是誰。”陰翳老者苦笑一聲,解釋道。
“剛剛不還是沈家的供奉嗎?”墨雲天翻了翻白眼,這些人看自己老實,真是鬼話連篇。
見對方不信,陰翳老者立即掏出了一塊黑漆漆的令牌,背麵刻著一座若隱若現的樓閣,正麵則是數字74。
居然還真是天殺樓的殺手,墨雲天狐疑地看了老者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說,你一個殺手還這麼慫。
陰翳老者嘿嘿笑道:“我們隻會為了完成任務拚命,白白丟掉性命可不值得。”
恍然地點了點頭,墨雲天問道:“那能說說你的任務嗎?”
“當然可以。”陰翳老者輕笑起來,“我接到的任務便是盯緊這個沈重,對方要是有什麼異動,不好好辦事,就哢嚓了他。”
如今對方已經身死,這樣的任務內容自然也不再算作機密,老者也是十分簡單地交代了出來。
“就這麼簡單,你就不負責跟對方傳遞消息之類的?”墨雲天有些不信。
“平日與他接頭的似乎另有其人,至於通過什麼方法,這個我就不知道了。”老者撓了撓頭。
見對方完全是一問三不知,墨雲天皺起眉頭,沒有質問對方為什麼不對沈重的所作所為加以阻止。
天殺樓的殺手,向來隻按照任務行事。
“我可以走了嗎?”老者無所謂地聳了聳肩,爆出身份後可謂是高枕無憂,對方想必也不會得罪天殺樓。
墨雲天遲疑了片刻,看向了蕭弈。
“走什麼?扣下吧。”蕭弈淡然開口。
“小子,我可是天殺樓的人。”老者有些不敢置信。
“嗯知道了,所以呢?”蕭弈翻了翻白眼。
“天魔域第一殺手組織,你就不怕嗎?”老者瞪大了眼睛。
“連天魔門都比不上,又什麼好怕的。”蕭弈擺了擺手。
墨雲天當即將老者五花大綁起來,結結實實地捆仙繩束縛在身,體內魔元也是當即停滯了運轉。
“好好關著,今後說不定有用。”蕭弈發號施令,“還有這些沈家的人,通通帶走。”
不少金甲衛士一擁而上,而沈家的護衛也是戰意全無,假意推搡兩下,便是全部被拿下。
揉了揉眉心,蕭弈隻感覺有些心累。
這一趟雖然收獲不小,甚至還意外得知了有天魔門高層跟妖族私通的蛛絲馬跡。
不過這可算不上什麼好事,本來以為叛敵的隻是一些小魚小蝦,誰知道還有鯊魚混在其中。
自己此行的任務,山高路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