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院子中,蕭弈向著門外看去。
隻見一位身著白衣的青年立於門外。
見蕭弈現身,當即輕笑起來,“蕭師兄,公孫師兄在府中擺好了宴席,邀請你去赴宴。”
蕭弈不鹹不淡的開口,“實在抱歉,蕭某還在禁足期間,不能外出,公孫師兄的好意,我就心領了。”
竟是直接拒絕了。
開玩笑,自己剛剛成為天驕種子,這公孫彥就要請自己赴宴。
明擺著就沒憋什麼好屁。
蕭弈自然不會傻乎乎的直接過去,這明擺著的鴻門宴,誰知道對方給自己下了什麼套。
主動送到對方的地盤上去,那可不是什麼理智的行為。
雖然蕭弈自認為保命手段不少,但也沒必要刻意給自己找不痛快。
不過白衣青年顯然對於蕭弈的拒絕並不感到意外。
卻是繼續說道:“蕭師兄,不必用禁足這種蹩腳的借口,先前我來的時候,你可不在家中。”
頓了頓神,又是似笑非笑地說道:“公孫師兄這一次,可是飽含善意的邀請,如果蕭師兄執迷不悟,那在下可就說不好公孫師兄會不會先禮後兵了?”
聽到對方的威脅,蕭弈倒是有些嗤之以鼻,“那就讓他來好了,我也想見識見識,聲名在外的公孫師兄,是否有著相稱的實力。”
白衣青年神色莫名,“嗬嗬,蕭師兄倒是誤會了。”
“如今你已被黑大人看重,公孫師兄自然是不會動你的。”
“不過嘛。”白衣青年話鋒一轉,“像那種本來被逐出天魔門,現在又舔著臉回來的天賦平平的女人,或者兩個幾乎沒什麼修為的孩子。”
“蕭師兄你說,公孫師兄想要收拾這些人,是不是連手指都不需要動一動啊?”白衣青年笑著看向蕭弈。
蕭弈略一挑眉,對方倒是已然把自己的一切都摸得清清楚楚。
不僅連自己見過黑鳳凰都知道了,還知道自己當時帶了一行人一起進宗門。
“你在威脅我?”冷哼一聲,蕭弈臉色有些陰沉。
“談不上威脅吧,在下隻是好意提醒蕭師兄。”白衣青年依然是一副風輕雲淡的表情。
“蕭師兄光明正大的去赴宴,公孫師兄想來也不敢在明麵上有什麼動作。”
“但若是蕭師兄不去,惹惱了公孫師兄,公孫師兄的怒火,要怎樣發泄出去,那可就不好說了。”白衣青年湊近蕭弈耳邊低語。
嘴角勾勒出一抹譏諷的弧度。
天驕種子?
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罷了。
在其看來,莫說是威脅到公孫師兄。
就是自己略施小計,都能將這個所謂的天驕種子玩弄於鼓掌之間。
也不知道公孫師兄為什麼要對這個小子如此重視。
正當白衣青年心頭冷笑之際,異變突生。
隻見近在咫尺的蕭弈突然暴起。
一把拎起白衣青年的衣領,就要將其提起。
白衣青年雖然完全沒有想到蕭弈敢直接在大庭廣眾之下動手。
但其反應顯然不慢。
就在蕭弈動手的下一秒,其便是運轉體內魔元,就要反擊。
可如此近距離的交手,其又怎麼可能是蕭弈的對手。
魔元還未醞釀而起,臉上已經結結實實的挨了一巴掌。
當即右臉就腫成了豬頭,連牙都磕掉了兩顆。
體內正要提起的魔元也是一頓,被生生打散。
“你......”白衣青年驚怒交加,嘴裡含糊不清的想要說什麼。
“你什麼你?”蕭弈反手又是一掌,將對方的左臉也扇成豬頭。
搖了搖頭,NND,自己可是排名13的核心弟子,居然還有人敢在自己麵前裝13,正是不知所謂。
眼見蕭弈再度握拳,就要往自己臉上招呼。
白衣青年瞳孔收縮,連忙大喊,“你這樣是違反宗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