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幾女身為女人,也是有些頭皮發麻。
更彆提沈精本人。
聽到蕭弈的提議,當即激靈地打了一個寒顫。
心頭有著震驚於對方這麼變態的想法,肉身的痛楚似乎都有些察覺不到了。
但其還是嘴硬地說道,“蕭弈,你彆以為這樣就能讓我屈服,想知道如何聯係當初沈家的上峰,除非你現在跪下來求我......”
“誒。”蕭弈打了一個響指,阻止了對方的話語。
“沈兄真是誤會了,我根本就不想知道這些無聊的信息,全是因為看你在這裡過得不好,覺得他們招待不周有些愧疚罷了。”
說著,居然還真的招來了門外的金甲守衛。
“去,抓幾個那種罪大惡極、要在這裡關到死的老變態過來,越變態越好。”
“將他們跟沈大公子關在一起。”
“還有,把沈大公子的姿勢改一改,從牆上放下來,找一個長凳,給他綁在長凳之上,屁股朝上。”
金甲衛士雖然聽得一頭霧水,但還是應諾一聲,轉頭離去了。
“你來真的?”沈精不可置信地說道,“你就不怕我不告訴你我知道的關鍵信息。”
遊靈也是輕輕拉了拉蕭弈的衣角,小聲道,“要不算了,正事要緊。”
雖然對方這樣幫自己出氣,自己有些開心,但是問出線索,順藤摸瓜找出大魚來才是大事。
不能因為自己的私事耽誤了大事,再說了,自己父親的事情,說不定也與對方所謂的上峰有關聯。
蕭弈卻是輕笑起來,衝其使了個眼色,示意出去再聊。
隨即淡笑著對沈精說道,“沈大少一會兒好好享受,我們就先不打擾你了。”
“等等,我都告訴你。”沈精有些急了,蕭弈這個腦殘完全不按套路出牌,自己欲情故縱的把戲對其完全不起作用。
眼見自己馬上“清白”不保,其也是害怕起來。
“誒,沈大少,我說了,我根本就不想知道。”蕭弈冷笑起來,便是帶頭出了牢房。
幾女也是隻得跟了上去,來到了屋外。
見蕭弈反手將牢房門關上,陣法恢複下,隔絕了內外的聲音。
遊靈終於憋不住了,詢問道:“你這麼做的意義是什麼?你就不怕他不堪受辱,,好不容易有些線索不就又斷了?”
蕭弈瞥了幾女一眼,發現遊靈滿眼疑惑,楊霜與心月倒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當即輕歎一聲。
“首先,沈精並不會自行了斷,因為她想活下去。她若是想死,她早就去死了,我們也攔不住。”
對於這一點,蕭弈十分確定,不管是因為貪生怕死,還是彆的原因,沈精都一門心思地想活下去。
不論是經曆了其父親被殺的悲憤,家族破滅的劇變,還是其本人被輪番羞辱,到如今,其還是在監牢裡苟活,便是說明其有著對生的渴望。
畢竟,牢籠隻關得住想活的人,關不住想死的人。
“其次,為什麼要這樣做,一是因為單純地看她不爽,二是因為她要給我們的線索有問題。”
“有問題?她還沒說,你怎麼知道有問題?”遊靈疑惑起來,不解地看向蕭弈。
蕭弈看著其眼中澄澈的迷茫,被逗樂了。
“遊大小姐,我以前覺得你是裝蠢,沒想到,你是真的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