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隻會這種無意義的進攻嗎?”魔殤恨不得破口大罵。
落然冷笑起來,“我樂意,你管得著嗎?”
而後又是一道掌風向著對方飛去。
魔殤想要護住臉部,但卻是徒勞的。
一直被這樣如同打孫子一般的抽著巴掌。
魔殤再也忍不了了。
感受著自身恢複了一絲氣力,再度提起開山斧。
一記勢大力沉的豎劈便是對著對方腦門劈下。
“當”的一聲巨響。
落然頭頂著巨斧,滿臉無辜的模樣,依然是沒受什麼傷。
然後,“啪”......
魔殤都要瘋了,自己對其破口大罵。
對方便是會冷冷地來一句,“能動手彆動口,不服你就砍我。”
可自己的攻擊卻是無法對對方造成什麼傷害。
而等自己打累了,對方便是樂此不疲地開始抽自己巴掌。
自己也想過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可自己敏捷性不高,沒法如對方一般。
每一巴掌都穩穩地抽在臉上。
更客氣的是,自己開始這樣反擊之後,對方居然取出一件麵罩帶在了臉上。
這副麵罩,儼然是一件靈寶。
唯一的作用就是護臉,可以說十分雞肋。
但是搭配上對方萬法不侵以及擅長抽巴掌的特性,簡直就是量身定做。
不對,這麵罩應該本來就是對方特意做的。
魔殤氣得都要吐血,怎麼會有這麼惡心人的狗東西?
最終,在魔殤臉腫得跟豬頭一般的情況下。
魔殤終於是逆血攻心,昏了過去。
大長老也是適時開口,“魔虛子,既然你們的弟子昏過去了,那便隻能判負了,雖然他身上一點兒傷也沒有。”
魔虛子臉色難看起來,這下,自己終於知道探子為什麼稟報的信息裡麵說。
遇到這個落然,一定要速戰速決,不要陷入鏖戰,若是沒法儘快解決,就隻能認輸了。
因為這個落然,根本就不是一個人,分明就是一條狗。
魔虛子冷哼一聲,抬手將昏迷的魔殤召回,安置在了一旁。
轉而對著一旁的其餘六子開口,“你們誰去解決他?”
除了魔崖子的幾人皆是麵麵相覷。
畢竟對方如此詭異,到現在己方也沒看明白。
為什麼他可以做到不受傷害。
如果自己上去,也是這樣一直被對方抽耳光,豈不是生不如死?
幾人都是有些佩服魔殤的忍耐性。
如果換自己上的話,根本就頂不了這麼久。
怕是第一輪狂轟濫炸之後,沒能破對麵防,自己就隻能認輸了。
哪兒能像魔殤一般,足足被抽了一個多時辰的耳光。
要是沒暈過去,估計他還能繼續咬牙堅持。
見幾人互相推諉,無人敢主動接下這一戰。
魔虛子也是臉色陰沉下去。
不過卻是有些無可奈何。
這種事情,換自己來,估計也不願意上吧。
另一邊的大長老以及天魔門的眾人倒是暢快起來。
這一下,卻是兩極反轉了。
輪到對麵頭疼,該派誰出戰了。
畢竟不管派誰出來,都是挨巴掌的份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