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此時此刻,不待蕭弈有所表示。
一旁原本吃瓜的冷煞卻是坐不住了。
什麼情況?
原本這女的來勢洶洶,自己還以為是來尋仇的。
怎麼聊著聊著,氣氛就突然曖昧起來了?
又是打情罵俏、又是愛恨情仇的?
吃瓜群眾秒變電燈泡?
感知著白衣女子身上隱隱散發而出的危險氣息。
冷煞急了。
這樣下去可不行。
原本自己就已經沒把握了。
要是蕭弈這小子說幾句花言巧語將這女子騙得暈乎乎的,倒向對方陣營。
那還得了。
自己這一次莫說行動不順利。
以蕭弈能夠識破自己的潛行之術的詭異手段。
自己恐怕連脫身都會極其不容易。
想通這點,冷煞當即輕咳兩聲。
以一副過來人的語氣開口。
“咳咳,姑娘,你又何苦如此執著。”
“這小子雖然與你有了婚約不假,但如今對方明顯移情彆戀了,”
“要我說,與其苦苦挽回,不如心狠一點。”
說到最後,冷煞的語氣之中已是帶上了絲絲殺意。
這話說的白衣女子有些恍然。
看著蕭弈身旁的兩名女子,倒也的確是貌美如花。
並且比自己年輕許多,對方當著兩女的麵,不願意承認與自己的婚約似乎也有了合理的解釋。
自己倒也的確不懂男人。
可玉隱聽到對方的挑撥,倒是品出一絲不對味來。
“什麼意思?你說我是插足他們感情的第三者?”玉隱黛眉一皺,不滿道。
“我這模樣也能當第三者?”
“不對,我是說,我這性格,也不對。”
玉隱本想表達自己不是那樣的人,但說出的話卻是十分古怪。
“你看,被拆穿了,開始語無倫次了,連自己都罵。”冷煞當即煽風點火。
白衣女子冷笑一聲,“好你個蕭弈,這還未成婚,你就已經迫不及待在外麵亂搞了。”
“就是,要我說,如今天賜良機,能夠堵住他們奸夫淫婦。”
“在下的正義感都是看不過去這種事了,不如由我協助,直接將這奸夫淫婦斬殺於此,也助道友脫離苦海。”冷煞輕笑起來,看著怒火攻心的白衣女子,感覺已經穩操勝券。
“你閉嘴,用不著你幫忙,我自己解決。”白衣女子卻是並不領情,反而怒懟了一句。
冷煞被懟,卻是毫不在意。
那樣更好。
自己都不用出手了。
略施小計,就能夠引得兩方勢力拔刀相向。
自己做殺手真是屈才了。
這要是去哪個大宗門當智囊,那個宗門不得撿到寶了啊。
隨即,白衣女子便是緩步上前,走到了離蕭弈隻有三尺的距離。
“你我的婚約,本就非我之願,實在是父母之名,莫不敢違。”
“如今,既然你也已經覓得新歡,那麼你我也正好做個了斷。”
“不過我段清寒,不是能夠隨意戲弄的,我可以成全你,但你也得付出代價。”
段清寒語氣冰冷,一字一句地開口。
蕭弈見三言兩語便被對方洗腦的段清寒,有些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