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紫淩閣議事廳,暗玫瑰紋的窗簾隻拉開半角,晨光透過縫隙落在慕容雪怡(冷雨萱/紫靈)指尖的文件上——那是辰剛送來的報告,紙上清晰標注著寒淩殿成員的行蹤:前一晚,有人在藍魅酒吧外圍徘徊,還試圖靠近紫淩閣的射擊場聯絡點,行動軌跡與鄔童、尹柯、班小鬆昨晚離開學校的路線完全重合。
“他們果然在查我們。”上官雨沫(冷雨淩/紫晴)捏著顆草莓軟糖,卻沒像往常那樣立刻拆開,“昨天剛警告完蝶夢宮,今天寒淩殿就動了,是怕我們先揭穿他們身份?”
南宮蕊熙(冷雨櫻/紫穎)調試著信息終端,屏幕上是冰島訓練基地的訪客記錄——寒淩殿的人以“設備供應商”的名義查過歐薇兒的訓練檔案,連她上周練的格鬥動作都被記了下來。“不止查基地,他們還查了藍魅酒吧的停業記錄,跟我們ELQueen的錄音行程對得死死的。”她抬頭看向冷雨萱,語氣帶著擔憂,“今天去學校,得格外小心,彆露了破綻。”
冷雨萱將報告折好放進包裡,指尖摩挲著麵具的暗紋——昨晚與寒亦(鄔童)擦肩而過時,對方眼底的探究她看得清楚,此刻想來,那根本不是偶然相遇,而是刻意試探。“彆慌,他們沒實錘,我們也沒。今天在學校,正常相處就好,彆讓秦言蹊看出異常。”
同一時間,寒淩殿的地下訓練室裡,鄔童(寒亦)正看著尹柯(寒澈)調出的監控畫麵——屏幕上是個戴鳶尾麵具的身影,正避開寒淩殿的暗哨,往射擊場的方向走,那步態與南宮蕊熙(冷雨櫻)在現代舞課上的“滑步”如出一轍,連轉身時的角度都分毫不差。
“他們肯定知道我們在查冰島基地了。”班小鬆(寒烈)攥著顆草莓軟糖,有點懊惱,“我昨天去射擊場盯梢,是不是被發現了?”
尹柯指尖點在屏幕上的另一段視頻——紫淩閣的安保正跟著寒淩殿的人,定位顯示在聖雅學院附近。“不止發現了,他們還反盯我們。你看,這安保的路線,跟冷雨淩(紫晴)昨天放學的路線完全重合,應該是她安排的。”
鄔童收起資料,將銀質子彈揣進兜裡——彈殼上的“K”字紋與冷雨萱吉他上的刻痕始終縈繞在他腦海裡。“今天去學校,彆主動提調查的事。蝶夢宮剛被警告,肯定會找機會挑撥,我們得護著她們,彆讓秦言蹊鑽了空子。”
聖雅學院的早讀課,空氣似比往常更沉。冷雨萱坐在最後一排,指尖轉著筆,餘光卻忍不住往斜前方的鄔童身上瞟——他正低頭看書,側臉的輪廓與寒亦的銀狼麵具下的線條漸漸重合,可她又趕緊收回目光,怕被看出端倪。
“叮鈴鈴”,上課鈴響了,數學老師抱著教案走進來,在黑板上寫了道複雜的函數題:“誰能解這道題?”
教室裡安靜了幾秒,冷雨萱和鄔童幾乎同時舉起手,兩人對視一眼,又飛快地移開視線。“冷雨萱,你來說。”老師點了名,冷雨萱站起身,條理清晰地說出解題思路,話音剛落,鄔童突然補充道:“還有一種方法,用導數求極值,更簡單。”
兩人的思路竟完全互補,教室裡響起低低的驚歎聲,秦言蹊(花雨)坐在第二排,眼底閃過抹陰狠——她昨晚被紫淩閣警告,正愁沒機會報複,此刻見兩人默契又刻意疏遠,心裡立刻有了主意。
下一節是現代舞課,老師讓分組編舞。冷雨櫻和尹柯被分到一組,兩人同時提出“用自然元素做靈感”,又同時頓住,尷尬地笑了笑。尹柯先開口:“你想以鳶尾花為主題?”冷雨櫻愣了一下——這是她隻在紫淩閣提過的想法,卻還是點頭:“對,你呢?”“我想以青鷹為主題,剛好能互補。”尹柯說著,指尖在草稿紙上畫了隻青鷹,翅膀的線條竟與冷雨櫻剛畫的鳶尾葉紋路隱隱契合,兩人又快速移開目光,刻意保持距離。
班小鬆則在一旁給冷雨淩遞草莓軟糖:“昨天的軟糖你說好吃,我又帶了點。”冷雨淩看著軟糖,想起昨晚查到寒烈(班小鬆)在射擊場盯梢的事,猶豫了一下才接過:“謝謝。”她的語氣比往常淡了些,班小鬆捏著空了的糖紙,心裡有點失落——平時冷雨淩都會笑著跟他道謝,今天卻格外客氣。
課間的走廊裡,秦言蹊帶著林米雪(花蝶)、藍詩悅(花戀)攔住了六個人,周圍很快圍了一圈同學。“冷雨萱,”秦言蹊抱著胳膊,語氣帶著嘲諷,“聽說昨天寒淩殿的人在你們藍魅酒吧附近轉,你們跟寒淩殿到底什麼關係啊?不會是在互相調查吧?”
林米雪立刻附和,聲音尖得刺耳:“還有啊!我們昨天看到紫淩閣的人在寒淩殿的射擊場附近,你們是不是懷疑對方的身份,所以互相盯著?”
藍詩悅湊過來,眼神帶著挑撥:“怪不得今天你們幾個氣氛怪怪的,冷雨萱和鄔童上課不敢對視,冷雨櫻和尹柯編舞都刻意保持距離,班小鬆給冷雨淩遞糖都沒笑,你們是不是有什麼秘密不敢說啊?”
周圍的同學立刻竊竊私語,冷雨淩瞬間炸毛,摸出兜裡的透骨針(藏在袖口)就要上前,卻被冷雨萱按住手。冷雨萱往前站了站,語氣平靜卻有分量:“秦言蹊,道上的事輪不到你置喙。我們與寒淩殿隻是正常的合作關係,不像蝶夢宮,總搞跟蹤、挑撥的小動作——前幾天在道會輸了,現在想靠造謠找麵子?”
鄔童也往前站了站,銀狼般的眼神盯著秦言蹊:“沒證據彆亂說話,聖雅學院不允許造謠生事。你要是再敢挑撥,我不介意把蝶夢宮跟蹤紫淩閣的證據交給校長。”
班小鬆直接懟回去,語氣帶著護短:“秦言蹊,你就是嫉妒雨淩比你受歡迎!彆拿這種沒影的事找茬,有本事跟雨淩比格鬥,彆搞這些下三濫的手段!”
尹柯則調出手機裡的錄音,語氣冷淡:“剛才你說的話我都錄下來了,要是傳到道上,大家都知道蝶夢宮輸不起,隻會挑撥,你覺得你們還能立足?”
秦言蹊的臉色瞬間白了,她沒想到六個人會這麼護著彼此,還拿出了證據。林米雪和藍詩悅也慌了,拉著秦言蹊就要走,秦言蹊卻不甘心地瞪了冷雨萱一眼:“你們彆得意,總有一天我會揭穿你們的秘密!”
人群散去後,走廊裡隻剩下六個人,氣氛依舊微妙。班小鬆撓了撓頭,試圖打破尷尬:“雨淩,剛才謝謝你沒信她們的話。”冷雨淩笑了笑,卻沒像往常那樣調侃他,隻是點了點頭。尹柯對冷雨櫻說:“編舞的事,放學後再討論吧。”冷雨櫻點頭,轉身往教室走。
冷雨萱和鄔童走在最後,兩人並肩走了幾步,鄔童先開口:“被人盯著的感覺不好受,蝶夢宮還在暗處,不如我們暫時停手,先對付她們?”
冷雨萱側頭看他,陽光落在他的側臉上,與寒亦的銀狼麵具下的輪廓漸漸重合。她猶豫了幾秒,點頭:“可以,但彆以為這樣我就會放棄調查。”
鄔童笑了笑,眼底帶著探究:“彼此彼此。”
放學的鈴聲響起,六人的身影分彆消失在學校的兩個方向——冷雨萱、冷雨淩、冷雨櫻往藍魅酒吧的方向走,鄔童、班小鬆、尹柯往寒淩殿的射擊場走。夕陽將他們的影子拉得很長,明明剛剛並肩對抗了挑撥,卻還是藏著對彼此身份的懷疑,而暗處的蝶夢宮,正盯著他們的背影,醞釀著新的陰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