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香的姿勢解鎖的越來越多,自己的日語進步的越來越快。
紀香帶著吉田的允諾回到小院,帶來的不僅是計劃得以推進的希望,更是一種無形的“安全許可”。
籠罩在龍二頭頂那柄隨時可能落下的鍘刀,似乎被這層利益交織的薄紗暫時托住了。
他知道,這隻是暫時的喘息,但足夠了。
亂世之中,能多喘一口氣,就是多一分生機。
接下來的日子,山口街這座簡陋的小院,成了龍二精心構築的“堡壘”。
他的生活規律得近乎刻板,卻又在表麵的平靜下湧動著暗流。
吃飯:隻吃紀香帶來的食物,健康餐,有時是簡單的日式便當,有時是她在醫院食堂買下的稍好一些的餐食。肉、蛋、奶、果蔬,搭配的很合理。
龍二吃得認真,不挑剔,每一口都像是在補充體力,為接下來的行動蓄能。
他會和紀香一起用餐,聊著醫院裡無關痛癢的瑣事,或者津塘城裡新近的傳聞,眼神溫和,言語體貼,扮演著一個劫後餘生、依賴她照顧的男人。
紀香在這種日常的煙火氣中,越發沉溺於這份虛假的安穩和龍二刻意營造的溫情。
鍛煉:適當的休息後,便是他恢複和鍛煉的時間。
係統可以升級體質,很快恢複,但是現在不適合用。體質秒速恢複健康甚至更好,容易被懷疑。
清晨或黃昏,他會在逼仄的院子裡做最基礎、最不引人注目的體能訓練:深蹲、俯臥撐、緩慢而控製力極強的拉伸。
每一次肌肉的繃緊與放鬆,都帶著一種近乎自虐的專注。他需要儘快擺脫身體裡殘留的虛弱,恢複必要的敏捷和力量。
汗水浸透單薄的衣衫,他感受著力量的緩慢回流,心中盤算的卻是在複雜局麵下如何更快地奔跑、更狠地搏擊、更穩地抓住武器。
學日語:這是龍二投入精力最多、也最“自然”的部分。
紀香成了他絕佳的掩護和老師。晚上,溫暖的油燈下,紀香坐在他身邊,指著報紙或簡單的讀物,耐心地教他發音、詞彙和日常會話。
龍二學得極其“認真”,眼神專注,像個求知若渴的學生。他會重複紀香的發音,笨拙地模仿,惹得紀香掩嘴輕笑,糾正他時,身體自然地靠近。
戰場霎時轉移到床上,炮火連天。
“龍さん、これは‘薬’(くすり)ですよ,薬品の薬。”紀香指著藥品清單上的字。
“庫…庫裡?”龍二皺著眉,發音古怪。
“是‘くすり’,kUSUri~”紀香湊得更近,氣息拂過他的耳畔,帶著一絲得意和親昵,“來,跟我念,くーすーりー”
“くーすーりー…”龍二模仿著,目光卻不著痕跡地掃過清單上那些藥品名稱和數量,將它們牢牢刻進腦子裡。
他學的不隻是發音,更是紀香在念誦這些專業詞彙時流露出的觀察的習慣,以及她偶爾無意間帶出的、醫院內部或特高課外圍圈子裡的特定用語。
這些碎片化的信息,都是未來可能用的上的。
睡紀香:這既是生理的需求,更是鞏固關係、獲取信任、甚至套取信息的必要手段。
龍二深諳此道。紀香的身體是他此刻最有效的武器之一。
他利用自己逐漸恢複的體力,在床上極儘溫柔與強悍之能事。每一次纏綿,都帶著精心設計的節奏。
有時是狂風驟雨般的占有,讓紀香在眩暈中忘乎所以;有時是極儘纏綿的挑逗,在情動迷離之際,用低沉誘哄的語氣,問出一些看似無心的“枕邊細語”。
“紀香,今天醫院忙嗎?那些憲兵隊的傷員…用藥量很大吧?真是辛苦你了…”
“吉田科長…看起來很嚴肅,他對下麵的人要求是不是特彆嚴格?”
“藤田少佐恢複得真好,真是萬幸…那天他穿的軍服,料子看著就很高級,是特製的嗎?”
在紀香意亂情迷、防備降到最低的時候,這些看似關心或閒聊的話語,往往能得到一些零碎但關鍵的信息:醫院的藥品庫存情況、特高課內部的人事氛圍、藤田的某些習慣細節……龍二將這些信息像拚圖碎片一樣收集起來。
而紀香,則在龍二精心編織的情欲之網中越陷越深。
她迷戀他帶來的極致歡愉,更沉醉於他事後溫存時的“依賴”和“信任”。
龍二會摟著她,手指纏繞著她的發絲,描繪著那個“金光璀璨”的未來:
“紀香,等你的的生意做起來,第一件事就給自己換個你夢中的大房子,帶花園的,你在花園裡坐著看書,仆人在旁邊給你倒著咖啡…”
“到時候,津塘最時髦的衣裳、最好的香水,都堆滿你的衣櫃…”
“讓那些曾經看不起你的人,都匍匐在你腳下…”
這些承諾,混合著情欲的餘韻,如同最甜美的毒藥,讓紀香心甘情願地為他奔走,為他謀劃,甚至主動去留意那些龍二“需要”的信息。
她不再僅僅是特高課的外圍眼線,更是龍二計劃中一個被情感和利益雙重驅動的、積極主動的合夥人。
她的“姿勢”在龍二的引導下解鎖得越來越多,身體對他敞開到極致的同時,她所接觸的那個屬於特高課和日軍醫院的世界,其縫隙也悄然向龍二敞開得越來越大。
日子就在這樣看似平靜實則暗藏機鋒的日常中一天天過去。
龍二的日語進步神速,日常對話已無大礙,甚至能聽懂一些簡單的專業詞彙。
他的身體也恢複了七八成,眼神中的銳利被更深地隱藏在日常的溫和甚至慵懶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