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銘隻會知道你就是一個幫派人物龍老板,勾搭上了日本人,能給帶來發財的機會。
我是威逼一個其他的小漢奸,才搶過來了一部分藥品分銷!你什麼都不知道!”
他頓了頓,眼中閃過一絲狠厲,慢慢說道:“至於站裡……知道你我關係的人,除了我,當初跟隨我見過你的那兩個心腹。
我會立刻把他們調離津塘,安排到大後方一個閒職,確保他們不再接觸任何核心事務,也接觸不到任何可能泄密的人!讓他們徹底‘消失’在津塘站的視野裡。從此以後,隻有我,知道你的存在!”
龍二看著吳敬中眼中那份近乎偏執的決絕,知道對方是真的被逼到牆角,也真正意識到了自己這條“暗線”的價值和危險。
他需要的,就是吳敬中這種孤注一擲的“綁定”。
龍二舉起茶杯,笑著道:“好,有吳哥這句話,弟弟就放心了。
弟弟以茶代酒,敬吳哥這份擔當!
錢的事,您不必再憂心。
明天一早,我會讓人送到您指定的地方。
至於分銷的具體份額和接頭方式,等我和曾記者‘通氣會’上見過麵,確認無誤後,再通過您轉達給他。”
吳敬中激動地舉起茶杯,與龍二輕輕一碰,笑著道:“好!好!兄弟,大恩不言謝!”
已經變冷的茶水入喉,卻讓吳敬中感覺一股暖流湧遍全身,那是絕處逢生的希望,更是對未來灼熱憧憬。
有了龍二這條源源不斷的財路,他吳敬中在津塘,才能專心報國,才能在軍統內部,腰杆子真正硬起來!
時局如此,自己儘力而為!
夜色已濃,回去日租界容易被盤查。
自己雖然不怕,但不想惹不必要的麻煩。
看著不遠處的萬花樓,想著前幾次媚仙對自己眼底裡生出的戒備,龍二覺得,還是要去安撫媚仙一趟。
媚仙這人身份很複雜,政府官員、文人名流、遺老遺少、軍隊、黑幫、甚至富豪、平民、販夫走卒,她都能扯上關係。
萬花樓這種地方,就是天然的情報站。
這種場所,從戰國就有了,後來明令禁止了,這種地方門檻反而高了,各個會所可是富麗堂皇……
媚仙很重要,前幾次見麵倆人都沒溫存,不能把關係處淡了,該交流的還是要交流……
龍二悄悄地從萬花樓的後門進入,讓侍應帶著自己去了暖香閣的密室。
侍應敲門通報裡麵:“媚仙姐,龍二爺來了。”
媚仙慵懶的聲音傳來道:“蓮兒,去開門,讓二爺進來。”
蓮兒開門把龍二迎了進來。
這暖香閣,暖得有些悶,香得有些稠。
媚仙斜倚在一張鋪著錦緞軟墊的貴妃榻上,身姿慵懶得像一隻午後曬飽了太陽的貓。
她穿著一件月白色滾銀邊的軟緞睡衣,勾勒出起伏有致的曲線,烏黑的長發鬆鬆挽了個髻,簪著一支點翠步搖,幾縷發絲不經意地垂落在雪白的頸側。
她手裡拿著一支細長的琺琅煙杆,正有一搭沒一搭地吸著,煙霧從她微啟的烈焰紅唇中間緩緩溢出,看的龍二心癢癢。
兩個丫鬟,幫龍二脫下禮帽和厚厚的外套。
龍二讓伺候在媚仙身邊的兩個丫鬟下去,隻剩下了他和媚仙倆人。
然後龍二坐到榻邊,看著穿著睡衣,做出‘金蓮躺’姿勢的媚仙,儘顯妖嬈身段。
媚仙眼皮都沒抬,半嗔半怨的嬌滴滴的說道:“喲,龍二爺,大忙人。這深更半夜的,怎麼想起我來了。”
龍二心想總不能說太晚了,沒地方去,所以來睡你的吧。
龍二露出一個慣常的、帶著點江湖氣的笑容:“這話說的,媚仙姐我哪一天不想你啊?這不是想著夜深人靜,好說話麼?前些日子忙得腳不沾地,怠慢了媚仙姐,心裡一直惦記著,怕你惱了我。”
龍二說著伸出自己的大手,毫不客氣的撫摸著媚仙的隆起。
一邊說,一邊動作熟稔的要剝掉媚仙的睡衣。
媚仙白了龍二一眼,用自己手裡琺琅煙杆敲打了一下龍二在自己身上做壞的手。
龍二被結結實實的敲打了一下,誇張地倒吸一口涼氣,猛地縮回手,對著被煙鍋頭敲得發紅的手背直吹氣,臉上卻堆滿了混不吝的痞笑著說:“哎喲喂!媚仙姐,您這見麵禮也太‘熱情’了吧?我這雙吃飯的手,要是給您敲壞了,以後可怎麼伺候您啊?”
龍二誇張的表演和痞笑在暖香閣暖昧的光線下顯得有些滑稽,卻也衝淡了方才略顯緊張的氣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