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微微關上大門沒好氣的說了聲,“沒看見。”
白秀蘭不明所以,“可是青青說她跟你一起過來的啊。”
“微微,怎麼跟你白姨說話呢。”陳建軍將白秀蘭迎進來白了陳微微一眼,“嫂子,你彆急,出什麼事了。”
白秀蘭將事情說了一遍,陳建軍轉頭看向自己的女兒,想來一定是兩人鬨了彆扭。
陳建軍將陳微微從沙發上拽了起來,“你怎麼回事?萬一青青出事了怎麼辦?”
陳微微摳摳耳朵,“爸,她那麼大的人,能出什麼事?”
“再說了,要不是她我能出那麼大醜嗎?兩次!我在那麼多人麵前一點顏麵都沒有哎!”
“嘭!”桌上的杯子應聲落地,碎的一塊一塊的。
“你簡直胡鬨!”
“青青性格那麼悶,跟你怎麼比的了,我不是告訴過你要好好照顧她嗎?傳出去讓人說我們陳家不知道感恩嗎!”
“這個月你的零用錢減半!”
嚴娟聽到聲響從二樓走下來,“老陳,有話好好跟女兒說。”
嚴娟看了一眼白秀蘭,“嫂子來了啊”,每次都是因為她家的事,老陳就對女兒發火。
白波的死是為了救當時還是小兵的陳建軍,要不是白波在任務中替陳建軍擋了一刀,死的人恐怕就是他了。
所以陳建軍一直記著白波的救命恩情,多年來也一直照拂著白家。
包括白秀蘭這份後勤部的工作也是陳建軍托人找的。
這也導致陳微微總覺得,姓白的一家人是仰仗著他父親才活著,對白青青也向來是頤指氣使,當自己的下人使喚。
陳微微看父親確實動怒了,將事情一五一十地交代了。
“嫂子你放心,我這就派人去接青青。”
“謝謝建軍,這天也黑了,要真有什麼事,我也活不下去了。”白秀蘭說著還抹了抹眼角。
嚴娟嫌惡地瞥了一眼,拉著女兒回了房間。
陳建軍打了個電話,白秀蘭見事情有了著落便去了大門口等著。
另一邊的白青青下了車,發現根本就是個鳥不拉屎的地方。
車上的幾人都是去海島的,都有專門的人來接,隻有自己看著人一個個走掉。
就在這時,一個身穿灰色上衣的臉上都是麻子的人左顧右盼的,向白青青的方向走了過來。
白青青東張西望,很快就注意到了這個人,她害怕的往站牌後麵躲了躲。
但是沒想到這個男人很是大膽,快步上前抓住白青青的手臂,“媳婦,我知道我錯了,你原諒我吧。”
白青青被嚇到了,“你放開!我不認識你,救命啊!”
“不好意思,這是我剛過門的媳婦,因為我跟她拌了幾句嘴就偷偷跑了出來,都怪我。”這男人邊說著還邊扇了自己一個嘴巴。
周圍的人見是人小兩口的事情,都沒再上前,紛紛跟著家人走了。
白青青此時更加後悔當時為什麼要裝矜持不上王長宇的車。
白青青帶著哭音往後退,“求求你,放開我。我把身上所有的錢都給你。”
“滴滴~”
一輛車的喇叭聲從遠處傳來。
車上的王山山並沒看見領導說的年輕的姑娘,隻有一對看上去像是小兩口的人在那糾纏著。
“白青青!白青青!”
白青青聽到自己的名字頓時伸出手臂揮動,“是我!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