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知音還沉浸在悲傷中,突然聽到顧懷舟說他能聽到,有些傻眼,“什麼聽到,能聽到什麼?”
顧懷舟抿抿唇,注意到寧淮聿等人看他的視線,還是選擇坦白,“我說,我能聽到你的心聲,你在想什麼,我都聽得見,包括你說你是惡毒女配……”
“滴……”
寧知音還沒聽完顧懷舟的話,耳邊突然傳出一道耳鳴,腦袋也跟著疼起來。
寧知音雙手抱著頭,頭痛的整個人坐不住直接倒在地上蜷縮起來,如針紮般刺向腦袋,耳鳴聲不斷,短短一兩分鐘,寧知音瞬間臉色煞白,冷汗直流。
顧懷舟幾人都被寧知音此刻的模樣嚇了一大跳,尤其是顧懷舟,害怕寧知音疼的咬破舌頭,直接將手遞了過去讓她咬著。
約莫過了三四分鐘,耳鳴聲才消失,腦袋也恢複了清明,寧知音微微喘著氣,睜開眼,看到顧懷舟鮮血淋漓的手,忍不住心疼,“你這手是不想要了嗎,就這麼伸過來讓我咬。”
顧懷舟搖頭,看著寧知音蒼白的小臉,寬慰道,“不疼的,隻要你沒事就好。”
寧知音看著傷口,自然知道顧懷舟在安慰她,但還是沒開口揭穿。
抬眸對著他緩緩一笑,聲音有些虛弱,“我沒事了,放心。”
“到底怎麼回事?”蘇梔讓服務員送來藥膏貼和碘伏,替他止血消毒後貼上藥膏貼。
而顧若煙則上前將寧知音扶起來,麵露擔憂,“寧小音,你怎麼突然痛成這樣?”
“我不知道,突然耳鳴了不說,頭也像被針紮一樣疼。”寧知音搖了搖頭,仔細回想了一下先前的情況,瞬間抓住關鍵,“你們說,會不會是因為懷舟哥提到了那幾個字。”
“哪幾個字?”顧若煙眨了眨眼,“哦,惡……”
顧若煙還沒說完,立刻被謝皓津捂住嘴,“彆說出來,除非你想寧小姐再痛一次。”
顧若煙立刻抬手,覆蓋在謝皓津的手上捂住自己的嘴,瘋狂搖頭。
開玩笑,寧知音剛剛那一下都快把她嚇死了,哪還敢讓她再經曆一次!
謝皓津呼吸一頓,感受到顧若煙柔軟的手以及溫熱的呼吸噴灑在他的手心,喉結不自覺的開始上下滾動。
如此僵持了近一分鐘,顧若煙才發現不對勁,立刻鬆開謝皓津的手,俏臉浮現紅暈,眼神慌亂的左顧右盼,就是不敢看謝皓津。
謝皓津不動聲色的收回手,卻在顧若煙沒注意的地方悄悄捏了捏手指,回味剛剛的觸感。
顧若煙低下頭,有些慶幸大家此刻的注意力都在寧知音和顧懷舟的身上,沒有注意到她此刻的窘迫。
另一邊,寧淮聿幾人心下有了底,寧知音這才抬頭看向顧懷舟,有些猶豫的問道,“懷舟哥,你剛剛的意思是,我心裡想的話你都能聽到?”
顧懷舟點頭,“可以這麼理解。”
寧知音:(?????‖)?
完惹!
她的形象徹底毀了!
她都說過多少社死的話,這讓她今後還怎麼見人?
“那是一直可以,還是有限製?”寧淮聿看寧知音都快崩潰的原地升天,皺著眉提出疑問。
“有限製。”顧懷舟上前握住寧知音的手,這才繼續說,“隻有像這樣接觸知音,或者同時碰到相同東西的時候能聽到,其他時候不能。”
寧知音聞言,心裡這才好受一些。
“那你剛剛提到的那幾個字是什麼意思?”蘇梔回想顧懷舟剛剛沒說完的話,臉色沉重的詢問。
顧懷舟側頭看了一眼寧知音,“具體我也不是很清楚,隻是零星聽到知音的心裡說過幾次,估計還是隻有知音能解釋。”